人身邊的女子就說話了,給孫寒承介紹道:“這兩位是島國著名的鑒賞家山本村上先生和山本櫻小姐。”
那島國人謙虛的微微一笑,對孫寒承說道:“虛名而已,不知道這位先生先要問些什么?”
孫寒承朝著那一副《草堂山水圖》指了一下,問道:“這一副《草堂山水》不遠千里從島國而來,作為著名的鑒定師相信山本先生肯定是看過了吧。”
山本村上輕輕點頭疑惑的說道:“沒錯,確實在島國就已經看過。”
“那山本先生感覺怎么樣呢?”
孫寒承是朝著山本村上問的,但是一旁的橋田卻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打斷他的話說道:“小子你想干什么,是不是要給自己找麻煩啊,我們這些人的時間是你能耽誤的嗎。”
孫寒承笑著看向山本村上根本沒有理會那一臉怒容的橋田。
山本村上一旁的山本櫻搶先說道:“這幅畫在我們國內自然已經看過了,顧彬的畫靈動大氣,潑墨山水為一絕,而近景草堂縹緲婉約是一副非常好的畫作。”
山本櫻說話的時候山本村上連連點頭,顯然也是非常同意女孩的話。
“顧彬是我們華夏人,他的畫估計也只有我們華夏人可以看懂,你們島國人確實還要差一點,竟然沒有發現這畫上有非常大的漏洞?”孫寒承這話說的可能算是有些囂張了,但聽到后面一句卻著實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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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聽完就是一愣,就連那之前已經對孫寒承有些怒容的中年人也是為之一驚,只有那橋田聽完之后滿臉的憤怒。
“小子你是來搗亂的吧,別以為在華夏我就不敢動你,信不信我讓你在華夏都混不下去。”
孫寒承聽完笑著看向那橋田說道:“這位先生,你這表情不對啊,聽到我說這畫有漏洞,一般人的想法肯定是要問問什么漏洞,怎么只有你在威脅我,難道你早就知道這畫有問題。”
橋田被孫寒承的話問的有些驚慌失措,但還是極力的用怒容來掩飾說道:“你胡說什么呢!這幅畫不用知道被多少大鑒賞家鑒定過,真品無疑,怎么會有什么漏洞一說。”
孫寒承冷笑著說道:“顧彬的畫作雖然非常的有名也非常的珍貴,每一副都堪稱國寶,但是在國內還是有幾幅的,在國家歷史博物館、故宮博物館、中州歷史博物館、魔都博物館都有顧彬的畫,甚至大英博物館和孫德利個人博物館也有顧彬的畫,加起來差不多有十多副。”
“小子你想說什么,是想說顧彬的畫作有十多副了所以不值錢嗎?”橋田滿臉怒意的看著孫寒承,眼神中仿佛能噴出火來。
孫寒承笑著說道:“當然不是了,就算顧彬的畫有一百幅,也蓋不住他書畫的藝術成就,我的意思是說國內有,我也見過,顧彬的下筆風格和走筆線路、圖畫布局我都清楚。”
他說著話朝著那一旁的《草堂山水圖》指了一下說道:“這幅畫不管是從布局還是風格都是顧彬的畫無疑,但是這下筆的路線和走勢卻有些呆板,而且有著明顯的停頓,并沒有顧彬畫作里面那種一氣呵成一蹴而就。”
周圍的山本村上和那中年男人都是鑒定方面的行家,急忙走進了觀瞧,甚至還拿出了放大鏡協助自己觀察。
孫寒承朝著其中有走筆停頓的幾個地方給兩人指了一下說道:“這人顯然臨摹過多次,所以停筆的地方非常的隱蔽,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發現。”
那橋田一臉不屑的說道:“真是吹毛求疵,畫畫的時候有停筆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誰能畫畫不停筆呢?”
眾人還沒有說話,忽然那漂亮的島國姑娘山本櫻神情冷淡的說道:“確實很多畫家繪畫的時候會故意的停筆轉著,但是總有該停筆的地方,要是在線路中間停筆就不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