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味道的,尤其是傳承多年的瓷器更是沒有氣味的,但是斯坦利大學做的這三件東西卻都是新東西,時間最多半年而已,自然存留了一些氣味。
孫寒承一臉僥幸的說道:“其實也是我幸運,其實那青花盤子上面確實一點味道都沒有,根本無法分辨其中的不同,但是那琺瑯彩的花瓶和高足杯因為上面顏色比較多的原因,所以殘存的氣味時間要稍稍長一點而已。”
葛教授有些驚訝的問道:“你說的是顏料上哪一點細微的味道?”
孫寒承點點頭,嘆氣一聲之后繼續說道:“幸好我的鼻子足夠靈敏,在琺瑯彩的花瓶上聞到了一絲的氣味所以才判斷出哪一個是仿的。”
謝明堂聽到之后還是有些迷糊的問道:“還是不對啊,就算是你利用氣味找出了琺瑯彩花瓶和高足杯的仿制品,那么那件青花盤子不是沒有氣味嗎,那你是怎么分辨出來的呢。”
葛教授也是非常的好奇,作為一個瓷器鑒定方面的大行家利用氣味的方法他當然也知道,一些新燒制出來的瓷器自然有一股子不同的味道,但是那幾件瓷器都是經過斯塔利大學的人進行了處理自然不會有新瓷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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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寒承聞的卻是這顏料的味道,這就讓讓他有些沒想到了,這顏料的味道真的能聞得出來嗎。
就算是孫寒承的鼻子異于常人能聞出味道,但是那一件沒有味道的青花瓷器又是怎么鑒定出來的,這真是讓他傷透了腦筋。
孫寒承又是開心的笑了起來,顯然對于自己的鑒定之法都非常的得意,停下笑聲之后才說道:“其實也很簡單,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我很幸運。”
“很幸運是什么意思?”謝教授還是有些疑惑。
“很幸運的意思是說,那件青花盤子的鑒定我就是蒙的,被我蒙準了。”
兩位正在一本正經聽課的老教授聽完之后差點一口血噴出來,葛教授伸手在孫寒承的腦袋上面拍了一巴掌。
“這么重大的事情你竟然是蒙的!”
“你這就是啊,看你說的那么一本正經,竟然是蒙的,要是蒙錯了可怎么辦!”
兩位教授在車上對著孫寒承拳打腳踢,孫寒承求饒的喊道:“其實也不是完全蒙的,我也使用了技巧。”
“什么技巧?”兩位氣呼呼的老人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孫寒承為了不挨揍只能解釋說道:“其實我使用了心理學上的技巧,開始先推出兩件心里確定的贗品,這樣對施立安在心里面造成沖擊,讓他以為我真的有鑒定那些瓷器的方法。”
“在選擇青花盤子的時候,我一直看著施立安的眼神,我故意將自己的手放在三號盤子上面,而且跟他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目的就是要看他的表情變化,果然施立安的眼神變化告訴了我答案,于是我選擇了四號盤子。”
葛輕松和謝明堂對視看了一眼,眼神中若有所思。
良久之后謝明堂才說道:“老葛啊,看來咱們是真的老了,腦子比不上他們小年輕的頭腦靈活了。”
葛青松向來都是不服老的,這時候也是非常的感慨。
“是啊,年輕人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以前我還擔心咱們這行業后繼無人,現在看來只會比咱們那時候更好。”
聽到兩個老頭子在車上長吁短嘆,孫寒承的心里的苦悶又有誰知道呢。
在南江師大門口下車之后,往回走的路上,謝明堂又問了孫寒承一個問題:“斯坦利大學的做贋技術這么的高超,要是以后大量做贋到市場上應該怎么辦,喜歡國寶回流的國人不是很吃虧?”
孫寒承對這個問題卻比較樂觀,說道:“這你就放心吧,到不了市面上的,他們的做贋成本太大了,一件瓷器做了一千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