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車上說說笑笑,時間不長就到了目的地,走下車之后孫寒承才知道自己到的是什么地方。
南江大會堂,這是一個**部門召開大會的地方,孫寒承之前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還真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來到這里,并且還能正大光明的走進去。
葛教授等人是來過很多次了,帶著孫寒承輕車熟路的走進了大會堂里面。
會堂里面此時已經坐了不少的人,南江是一個大學頗多的城市,有教育之城的說法,大大小小的正規大學就有幾十所,再加上一些專科院校加起來有上百所之多,就算是每個學校來上四五個人也是不少的人數了。
南江師大這種在南江頭名的學校坐在的位置自然是非常靠前的,就在正對主席臺的前面幾排,他們座位后面也已經坐滿了不少的人,但是前面的兩排卻一個人都沒有。
南江師大這種南江最出名的學校都只能坐在第三排,那么前面兩排所坐的人自然就是南江的一些領導了。
孫寒承就坐在葛教授身邊,葛教授一直在給周圍的人打招呼,然后給孫寒承介紹一下周圍的人。
“你看旁邊那個人就是南江大學的校長,魏晉。”
孫寒承朝著葛教授手所指的位置看去,就看到在他們不遠處的一伙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面容冷峻的坐在那里仿佛是一尊雕像一般,一動不動,仿佛是感受到了孫寒承的目光,側頭朝著孫寒承看了過來,眼神很是犀利。
葛教授又指著魏晉身邊的一個老者說道:“魏晉旁邊的那個人就是南江大學在魔都請來的文物專家朱章,在國內的文物圈是非常有名的專家。”
孫寒承看了一下被稱作朱章的人,這人的名聲孫寒承自然是聽說過的,他出過一些古玩方面的書籍,其中有一本孫寒承還看過,在理論方面做得確實不錯。
南江大學能請到朱章這樣的專家來學校教學,也是能看得出來學校進步的決心。
這時候葛教授又朝著旁邊的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指了一下介紹道:“那個人是南江大學的現在炙手可熱的年輕教師名叫魯成軒,是南江大學現在重點培養的老師,前途不可限量。”
孫寒承朝著那年輕人看了過去,沒想到那個年輕人也朝著孫寒承看了過來,兩人目光相對,從對方的眼神中竟然帶著一股子敵意,這讓孫寒承有些意想不到。
“教授,這年輕人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啊,眼神中有些不善啊。”孫寒承有些疑惑的問道。
一旁的謝玉堂湊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對你有敵視就對了,這次的表彰大會上面前兩名的學校當然是咱們南江師大還有他們南江大學,而兩個學校最杰出的年輕人就是你和他了,你說他能不敵視你嗎?”
孫寒承聽完之后有些驚訝的說道:“還是不太對啊,我在咱們學校里就是一個特聘教師,講的東西都是可有可無的,怎么我成了最杰出的了,是不是弄錯了。”
其實孫寒承想說的是,自己前幾天都差點被學校開除了,怎么現在就成了最杰出的年輕老師了,這也太諷刺了一些吧。
這時候張赟也已經和周圍的人打完了招呼走了過來,聽到幾個人的談話后低聲的說道:“不僅僅是這么簡單,這次的優秀教師和杰出貢獻這兩個名額原本是魯成軒的,但是現在很有可能要被小孫給搶了,你說他能對你有好臉色嗎?”
孫寒承聽完之后更是驚訝了:“就我,還優秀教師,還突出貢獻?”
張赟故作茫然的問身邊的幾個老師:“小孫不優秀嗎?”
“優秀!”葛教授等人異口同聲。
“小孫不突出嗎?”
“突出!”眾人一起哈哈笑著說道。
孫寒承只能無奈,坐在座位上聽著幾個教授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