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瓜子又茶水的,孫寒承就算是無心在這里吃飯也不好意思離開了,就那么安心的等待老農到來。
此時已經是晚上的飯點了,但是這個飯點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來了幾桌人都上了樓上的單間了,樓下吃飯的客人不過是寥寥幾桌而已,略顯空曠。
老農一直都沒有來,孫寒承等的有些無聊,那一盤子瓜子早就吃完了也不好意思再給老板要。
正在這時候忽然從旁邊一桌吃飯的客人中走過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來到了孫寒承的身邊上下打量著他好像在確定什么,然后問道:“請問你是孫先生嗎?”
孫寒承朝著這中年人看了一眼,看起來好像有些眼熟,但是確實不認識。
“沒錯,我就是孫寒承。”
那人聽到孫寒承自報名號后笑了起來說道:“你好孫先生,我叫曹長榮,就是這鎮山的一個小商戶,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很早之前我曾經兩次去四季街找你鑒定過東西。”
孫寒承聽到之后微微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確實沒有什么印象了。”
那曹長榮顯然并不在意呵呵笑著說道:“我不常去你不記得我也是正常,當時在四季街那排隊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可能每個人都認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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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說的也對。”對于這種言談客氣的人孫寒承倒是感覺到有些溫暖,人家認出你來了給你過來打個招呼說明看的起自己。
有的人認出來當做不認識,甚至因為孫寒承當年的戲弄,甚至對孫寒承壞心在心的也是常有的事情。
曹長榮臉上始終帶著笑容說道:“孫先生你這是等人呢,要不先到我們桌上喝點,都是一些圈里的人也不怕沒有話題。”
孫寒承順著曹長榮的手看了一眼桌上的人,一共有兩個年輕人也正看著他們的方向,看到孫寒承朝他們看了過去,一起朝著孫寒承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孫寒承想了一下說道:“也好。”
聽到孫寒承竟然同意了,曹長榮更是高興,將孫寒承請到了自己的桌子上,朝著老板喊道:“老板再加一套餐具。”
其實孫寒承也并沒有想著真的吃曹長榮的飯,但是曹長榮都喊了他也沒有攔著。
落座之后曹長榮介紹了桌子上的另外兩個人,這兩個人相對來說比較年輕算的上是剛入門的學徒。
都是曹長榮一個村的,還有不遠不近的親戚關系,聽說曹長榮在南江做古玩的買賣能賺錢就奔著曹長榮來了。
但是這古玩這一行哪是這么好學的,曹長榮的人心腸不壞,對這兩人也算是照顧,為了照顧他們兩人,給兩人租了一個攤位,還手把手的交給他們怎么著貨源。
攤位上面的東西多數都是假的,就那么一兩件真東西是從曹長榮的店里拿過去鎮場子的。
但就算是有人照顧,這兩個年輕人的生意依舊慘淡,做了幾個月感覺有些干不下去了,這時候吃這頓飯,曹長榮就是在安慰他們罷了。
聽說孫寒承是這一行的前輩,連曹長榮都對孫寒承這么客氣這兩人自然不敢輕視。
心中都是嘖嘖稱奇,這和他們年齡差不多的人竟然是這一行的前輩想必是有真本事的。
曹長榮給孫寒承倒上酒,孫寒承雖然不想喝,但是架不住三個人的勸酒也就只好喝了一杯。
這酒喝起來這個關系自然也熟絡起來,那兩個年輕人也終于敢放開了話問孫寒承一些問題了。
孫寒承倒是也沒有藏著掖著,只要是自己知道的都會給兩人講一下。
曹長榮自然也是樂的有高人幫他指點這兩位年輕后生,這樣免去了他不少的麻煩。
“對了孫先生,自從你搬出了四季街筒子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