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寒承呵呵笑著說道:“你是不怕,我就怕你跟三娘不好交代,昨天喝完酒被三娘罵了吧。”
三師傅馮章怒罵道:“你個臭小子,你三娘向來都是聽我的怎么可能罵我呢,你可不能再小夢面前說我的壞話敗壞我的名聲,給人家姑娘留下不好的印象。”
沈夢聽完捂著嘴偷笑,一旁的許雯卻哈哈大笑說道:“三師傅騙人,哪次你惹三娘生氣不都是你去賠禮道歉的。”
馮章朝著許雯看了一眼,一臉嚴肅的說道:“小雯你怎么也跟著瞎胡鬧呢,今天的五幅畫都畫好了嗎,總不能因為你哥來了在繪畫上就懈怠了。”
許雯向來最怕面色嚴肅的馮章,聽完之后頓時噤若寒蟬說道:“我回去就畫。”
說完之后許雯朝著孫寒承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孫寒承快點走。孫寒承自然明白小丫頭的意思對著馮章說道:“三師傅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讓許雯買回來好多的下酒菜,晚上一定好好喝上一杯。”
馮章點點頭朝著三人一揮手,許雯如蒙大赦小驢鞭子輕輕地額敲擊驢屁股,趕著驢朝著前方而去。
稍稍離著遠了一點,許雯才齜牙咧嘴的無奈說道:“哥你晚上可要給我做主,三師傅抽查我的作業肯定會挑出一大堆的問題,要是罰我你可要幫我說話。”
在這一方面孫寒承也并不想幫忙說道:“那可不行,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努力的畫的好一些不就行了。”
許雯朝著孫寒承討價還價的說道:“哥我才學畫多長時間啊,這對我也太嚴格了一些吧。”
孫寒承一幅大義凌然的說道:“學畫一年有一年的樣子,學畫一天有一天的樣子,三師傅絕對是其中的高手,不會故意刁難你的。”
馮章這人是什么性格孫寒承自然是再明白不過了,當初他就是這么學過來的,知道現在學習對許雯的好處很大,這要是學好了絕對能讓人驚艷所以自然不能放松警惕。
許雯有些委屈的說道:“你這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們都在那玩就我一個人在那畫畫,這屬于是虐待兒童。”
看到許雯那瞧這小嘴不高興的樣子沈夢有些于心不忍的說道:“就是啊,就算是上學的孩子都還有放假休息的時候呢,總不至于每天都這么學畫吧,這樣反而會適得其反。”
聽到沈夢竟然為自己說話許雯非常感激的朝著沈夢看了過去,欣喜的說道:“還是嫂子說話在理。”
她祈求的看著許雯淚眼汪汪的說道:“嫂子你要是和我哥結婚你一定要牢牢掌握著家里的大權啊,你要是再不給我做主那就真沒人幫我了。”
雖然許雯明知道孫寒承和沈夢只不過就是逢場作,戲但此時卻一口一個嫂子的叫的親熱。
沈夢的臉色微紅但也并沒有反對,而是朝著孫寒承看了過去。
孫寒承看著這一大一小結成同盟的女人頓時感覺到有些恐怖,但其實沈夢說的也是非常的在理,不禁想起來自己當年學藝的時候那當真是起早貪黑沒日沒夜的。
雖然心里有一股子非常強大的信念在支撐著自己,但往往有些時候也都會想著偷個懶休息一下。許雯不是自己心中沒有那么強大的信念支撐做到現在這個樣子已經不錯了。
“好吧,我晚上的時候會給幾位師傅求情,每個月的十五號你去鹿鳴鎮的這一天就算是給你放假了,不過你回去之后認認真真的畫上一幅畫,這樣我也好給三師傅提這個條件。”
許雯此時已經非常滿意的點頭了,對她來說這已經是取得了非常難得的成果了。
許雯將驢車趕到了院子里面,喊了一聲三娘,就看到柳青從廚房里面走了出來。
她的身上系著一個圍裙,頭發在頭頂盤出了一個圈,雖然臉上已經爬上了皺紋,但身材依舊保持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