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于繪畫上面卻有欠缺,這樣的人你能想到嗎?”
老農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孫寒承卻笑了起來說道:“你在撒謊,這樣的人一定有至少我就知道一個,只不過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來到了南江。”
“你說你認識一個?”老農有些驚訝的問道。
孫寒承鄭重的點頭,他抬著頭仿佛思緒已經進入了回憶之中,緩緩的說道:“要說到那個人還要回到很久以前,說到底還是要說道幾年之前西京那件事。”
孫寒承對于老農也沒有太大的忌諱說道:“哪一年的西京物華堂事件其中一共有我們六個人,其中有我、曹孟德、老陳、東來,除了我們四個之外還有魏東和李進,其中的李進就附和我上面說的那個人的所有特征。”
老農的眼神有些震驚,看向了孫寒承等待孫寒承的繼續講述。
孫寒承輕輕喝了一口酒說道:“李進這人在瓷器的泥土做坯和釉色上面做的幾乎是完美,我有很多東西都是像他學習的。”
孫寒承絲毫不掩飾對他的崇拜說道:“五年前的西京那件事雖然對我的影響非常大,但是不得不說那幾個人對我的影響非常大,李進的瓷器、東來的書畫、魏東的金石玉器、老陳的組織能力和考古學、曹孟德的民間民俗物品,都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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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了這里孫寒承仿佛是想了什么難受的事情,嘴角露出一絲無奈說道:“真是可惜啊,要是能東來不死就好了,那么我們這些人還能繼續在一起一段時間,我的本領雖然是幾位師傅交給我的,其實要說開竅的還是這幾位哥哥教會了我更多。”
老農有些好奇的說道:“他們這些人的鑒定做贗實力真的能比得上你的幾位師傅?”
孫寒承搖頭說道:“當然比不上,只不過在鹿鳴山峽谷之中只有我一個年輕人,不管他們對我再好也都不是同齡人,缺少同齡人之間的交流,一些簡單易懂的學習方法根本就沒有人交流,反倒是我和東來他們在一起的時學起起來更加的簡單,甚至可以說我就是在那個時候開竅的。”
他拿起一瓶已經喝了一半的酒,一仰頭將瓶中酒喝光,放下酒瓶之后才繼續說道:“想想也真是有意思,什么叫因禍得福啊,這就叫因禍得福,東來死后我心如死灰整日無所事事,反倒是將我心中所學融會貫通了,可惜啊再也沒有機會展現給東來看了。”
老農也很是惋惜的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心中琢磨要是這么多的古玩行高人要是現在還在一起,要是不做贗還好,要是他們要做贗的話真是不知道有多少企業會像當時的物華堂一樣倒閉了。
孫寒承此時說道:“李進,這位哥哥當時我就非常崇拜,為了搞垮物華堂當時是他做土坯我繪畫,他還夸我畫的好,說他要是有我這畫工隨便弄上幾件東西就能吃上一年。”
他說到這里忽然朝著對面的老農靠近了一些說道:“李進是不是到了南江。”
這話是詢問老農的,老農卻有些驚慌的說道:“這我哪知道去。”
孫寒承的臉色陰沉下來說道:“錢一尊啊,你之前說我變了,我看是你變了吧,以前的你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雖然可以不說至少不會在我面前撒謊,你現在這么做就有點不地道了吧。”
錢一尊的臉上露出一種難言的無奈說道:“我說兄弟你就放過我吧,我對你夠可以的我剛才就給你說了只要是牽扯上那個地下文物組織的事情我絕對不顫和,你別讓我為難。”
孫寒承冷笑說道:“你腦子是不是壞了,我問的是李進來沒來南江這和地下文物組織有什么關系。”
但是孫寒承還沒有說完就被仿佛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說李進到南江和地下文物組織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