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不留成化年的款,留的是弘治年的款,時間上面僅僅是比成化短上幾年,又不能用成化年的判斷標準去判斷這件東西,這就是那個人的小心思。”
孫寒承朝著周圍的眾人看了一下說道:“大家做古玩的都應該知道,因為成化年的瓷器太有名了,所以后世非常多的東西都是寫大明成化的款,這就和爐子喜歡寫大明宣德年一樣,甚至到了清朝咱們的雍正帝乾隆帝做的瓷器也寫的是大明成化的款。”
眾人聽完之后面面相覷,不知道孫寒承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孫寒承剛才說的一點都不錯,一點都不假折算的上是古玩圈的一點常識,但是這件東西真的要用這些常識性的答應來解釋嗎。
“小子你少在這里唬人,我這件東西我就問你什么地方不對,難道大名成化之后就沒有其他的款識了,就只能落成化的款?”梵西質問道。
孫寒承微微笑著說道;“當然不是了,我們再來看看這斗彩的顏色,顯然這件東西是在努力的模仿成化斗彩,只不過這技術水平也確實有限所以顏色上面沒有斗彩的好看,斗彩的顏色雖然艷麗但是卻還沒有如此妖艷。”
他用手指著上面鮮艷的顏色對周圍的人問道:“諸位你們看著顏色是不是有些太妖艷了一些呢。”
眾人朝著那杯子上面看去,孫寒承不說還好孫寒承這一說讓這些人更加的覺得是有些妖艷。
梵西群怒道:“雞蛋里面挑骨頭的事情誰都會做,這件東西本就是真的,你說妖艷就妖艷了,斗彩就是這種顏色。”
孫寒承朝著梵西笑了起來說道:“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我說什么你都能反駁,要是這樣的話你還找什么鑒定師啊。”
梵西卻一點都不理會孫寒承而是看向了麻雀冷笑著說道:“麻雀啊,你是故意的找這個人來惡心我的是吧,你不會真的認為這件東西是假的吧,你們還有其他的鑒定師嗎,可以出來鑒定一下。”
麻雀也稍稍有些遲疑,他看了孫寒承一眼,剛才孫寒承收的這兩點質疑,雖然是稍稍有些佐證但是卻也沒有辦法鄭明這件東西就是贗品啊。
而且麻雀自己也是閱寶無數的鑒定師啊,她看這件小杯子也感覺是一件真的東西,所以此時腦海中有些混亂。
“孫寒承你還有什么具體的證據嗎,你剛才這兩條沒有辦法說服梵西老大也不可能說服我。”
孫寒承僅僅是微微一笑說道:“能不能說服你們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原本我來這里也是出于好奇罷了,正好碰到你們做交易,所以才想問清楚真品和贗品能否交換罷了。”
說到這里他表情玩味的說道:“幫你鑒定有沒有什么好處,現在還被這個梵西老大給記恨上了我何苦來哉啊。”
麻雀看向了孫寒承心中稍顯懊惱,如果不是孫寒承出來說這幾句話的那么這個交易就差不多已經完成了。
梵西想要這件事張則的五龍圖,那是因為有人出高價找梵西弄這件東西,而麻雀也想要這件斗彩的酒杯。
這件東西麻雀也從側面了解過他的由來,所以還是有把握確定這真的東西。
今天梵西將這件東西拿出來做交易正和了她的心意,但是讓麻雀沒有想到的是孫寒承忽然出來摻和了這一下,徹底將這件事情弄得混亂了。
孫寒承是什么樣的鑒定實力麻雀還是非常了解的,尤其是孫寒承的做贗技術高超,做贗高超的人自然能發現只有做贗者才能看出來的贗品特征。
現在孫寒承說了剛才的話再想讓麻雀心無顧慮已經是不太可能了。
梵西看出來麻雀的猶豫,說道:“我說麻雀,我這件東西是怎么來的,你不會不清楚吧,難道還以為是贗品。”
麻雀的神色有些異常她說道:“小心一點總是好的,我的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