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葉天的視線中,光頭男子摟著少婦走了下樓。
“這小子就是何少所說的人?”一邊把玩著女人,光頭男子低聲問道。
章文凱連忙上前,一臉恭敬:“是的,就是這小子!”
“好,這件事就交給我了!”光頭男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言語滿是不屑。
此話一出,章文凱連忙離開,當(dāng)他走出大門的那一刻,他轉(zhuǎn)身嘲諷了葉天一句:“小子,竟敢搶何少的女人,簡直是找死!”
“哈哈!”
伴隨著肆虐的笑聲,章文凱消失在了酒店之中。
“葉天哥哥呢?”看到章文凱獨自一人走來,宋靈閔連忙上前問道。
一旁的夢晴晴也有些擔(dān)心。
“沒事,你男朋友遇見了朋友,兩個人在里面聊天呢,他說先讓我們?nèi)龅却??!闭挛膭P哈哈大笑著,招呼著眾人便前往比武大會現(xiàn)場。
看到這一幕,何天雄嘴角微微一斜:“靈閔,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不如我們先過去吧,葉天兄弟都這么大了,出不了什么意外的!”
在眾人的勸阻之下,宋靈閔也沒有多想,跟著這種人便前往了比武大會,縣城。
今晚的比武大會不僅關(guān)乎著整個江北的生死,更是關(guān)乎著自己爺爺?shù)纳溃运荒苋毕?
而且葉天的本事他是見識過的,估計在整個東南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
龍城區(qū),一處酒店之中,十名大漢已經(jīng)將門口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光頭男子把玩著懷中的美女,一臉不屑的看著面前男子。
“小子,聽說你來自于鄉(xiāng)下?”光頭男子一邊喝著茶,一邊不屑的問道。
在他看來,像葉天這種沒錢沒權(quán)的鄉(xiāng)下人,就是一個螻蟻。
葉天背負(fù)雙手,平靜的看著男子:“從小跟著母親生活,我也算是個鄉(xiāng)下人?!?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好辦了,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聽到這話,光頭男子頓時笑了。
隨后揮了揮手,聽到啪的一聲,一個鐵棍掉落在,滾落在葉天的面前。
“有人讓我廢你條腿,識相就自己了斷,省得讓我們親自動手!”
“我的這群人下手可沒輕沒重,如果讓他們動手,別說是一條腿,就算是另一條腿,都得給你廢掉!”
“哈哈!老大說的沒錯!”
光頭男子這番話,引的眾人一陣?yán)湫Γ瑧阎醒跖痈菋纱艘宦?,說當(dāng)著他的面講這種暴力的話語。
“怎么?老子還不能說了?”
他們這種如此放肆的樣子,簡直是對葉天的一種蔑視。
但對此,葉天并沒有生氣,他依舊背負(fù)雙手,滿臉平靜:“之前也有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你猜猜結(jié)果怎么樣了?”
“怎么樣了?”光頭男子隨口一問,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讓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成為了一具骸骨!”葉天嘴角微微一斜。
什么?
聽到這句話,男子頓時老臉一黑,那撫摸著少婦大腿雙手頓使用,疼的少婦一陣痛吟。
“小子,看來你真的想死!”
“整個龍城區(qū),即便是整個云州,也沒有人敢對我苗武雙如此講話。”
“你一個窮光蛋,也敢冒犯我?”
苗武雙滿臉陰唇,言語之中滿是威脅。
他們這種混跡在社會最黑暗的的人,最忌憚的莫過于死亡,一旦人死了,那么他們之前的努力就白白浪費了。
葉天這番話顯然是觸碰到了他們的底線,整個房間內(nèi)的氣氛也變得陰冷了下來。
圍在葉天四周的壯漢,一個個手拿鐵棍兒,很顯然是準(zhǔn)備要對葉天動手了。
“殺了我?”葉天冷笑著,他背負(fù)雙手,默默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