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我給你燙個頭吧?”
“???休想!”
“北風,你瞧瞧著那個如何?”
“嗯......外表看上去確實不錯,華麗不缺情調,那就它了吧?”
“走!”
眼瞧著他們即將得到它,卻不知從何處伸來了一只手擋在了二人前面。
“想吃肉包子?三文錢一個!”
雨眠望著那滿臉橫肉的大漢咽了咽口水,默默退了回去。
“北風,你有錢嗎?”
小北風搖了搖腦袋,同樣咽了口水,道:“我也沒有......”
果然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雨眠堂堂七尺男兒,滿身衣物全是破洞,竟連一文錢都拿不出來。
包子鋪老板瞧著這倆乞丐,嘴邊揚起一抹輕蔑的笑容:“沒錢就爬開,別耽誤我做生意。”說罷他從蒸籠里隨手扔了個肉包子在地上,似是挑釁地望著二人。
香香白白的肉包子雖沾滿了塵土,但它看起來依舊很美味。
終于小北風再也按捺不住饑餓,上前想去撿肉包,不料卻被雨眠一把抓住。
“我來。”
此時,不知從何處竄出來一只大黑狗,一口便叼走了地上的肉包。
二人對視了一眼,不由分說便跟了上去,采取前后夾擊戰術,終于將逃逸的大黑狗堵在了小巷子里。
狗子望著來勢洶洶的二人,眼底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它嘴里叼著肉包不斷的縮向了角落。
不一會,城外后山林里升起一股裊裊炊煙,雨眠和北風已經許久沒吃那么飽了,不得不說狗肉還真是香。
不足半月,城里的流浪狗便被二人吃了個遍,他們又開始挨餓了。
盡管有了狗肉,雨眠仍舊很想嘗一嘗城東包子鋪的肉包子,瞧著小北風正是長身體的年紀,可這小身板卻一日不如一日,他得想個法子去謀條生路。
想了許久,他決定還是回歸老本行給人燙頭吧。
當二人在街頭擺了一天的燙頭攤位,他們終于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兒好像沒人燙頭?
怎么回事?燙頭可是靈魂上的享受,這的人怎么從不燙頭?
寒風瑟瑟中,二人終于等來了第一個客人,但那人并非是來燙頭的。
“三兩銀子殺個人,干不干?”
雨眠和小北風一愣,三......三兩銀子?就殺個人?他們這不是在做夢吧?
“干干干!我們干!”
來人付了定金,并將所殺之人的消息一一告訴了二人,再三囑咐道:“你們決不能別被人抓住,也不能向別人提起此事,否則剩下的錢你們就得不到了,事成之后,我會到此處交付剩下的錢。”
“是是是!”二人連連答應,當下拿著定金買了幾籠肉包子,差點沒撐死在人攤位上。
吃飽喝足后就該干點正事了,二人來到了目標宅子外蹲守,等了兩天也沒瞧見目標出門。
“哥,三天快到了怎么辦?”
“不慌,再等等,若還是不出來,咱們晚上摸進去動手。”
天色漸黑,街上的行人少了許多,家家戶戶門前點起了昏黃的燈籠。
“哥,你......殺過人嗎?”小北風終于問出了最為關鍵的問題。
雨眠一愣:“沒......沒殺過。”
“我也沒殺過......”
“那......那進去之后該怎么殺?”
雨眠陷入沉思,這殺人的事他也沒經驗啊。
就在此時,目標宅子門前緩緩駛來了一輛馬車,馬車停下后不久,只見宅子大門被人從里邊打開,一道黑影迅速上了馬車,車夫甩響了手中的馬鞭,馬車朝前駛去。
“哥!那人想逃哎?”
“追!”
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