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中三位女性,哪個不是女王一樣的生活待遇?我們都是甘心的仆人!”金岳龍調侃。
“要說仆人嘛,大概也就是聰文了,哭喊著要做唐女士的奴隸,我等都要甘拜下風的!”胡鴻興轉頭看坐在沙發上的沈聰文。
眾人善意地笑,都知道他還在瘋狂追求安徽的唐兆和。沈聰文臉色微紅,不言語,也不辯解,只說“鄉下人就是這個愛法。”眾人又笑。
沈夢昔對沈聰文印象不錯,許詩哲失事之時,他言語不多,但鼎力相助,并且,她讀過他的文章,也欣賞他對妻子一片癡情。
金岳龍忽然看向沈夢昔,“我還記得那首‘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不知章小姐后來又寫了什么?”
沈夢昔搖頭,“我哪會寫詩,只是信口胡謅。”
“章小姐曾執教光華與東大,自然是文采非凡,不知您對女性的尊嚴與地位有何見地?”凌素插話道,沈夢昔看看她,人如其名,她的文字與語言帶著凌厲,人也隨性大方,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應是自小家境優渥,父母寵愛,長大才名美名在外,男性寵愛所致。
“女性的地位,大體要看社會環境,最終要看自己的努力。經濟越發達,國家越開放,女性的地位就越高。”
“言之有理!”金岳龍贊同道。
“的確是這樣,一個國家,男性的素質越高,就越懂得尊重女性,男性的自信心越強,就越發寬容以待女性。”林惠雅喝了一口咖啡,輕輕說,還笑著看了一眼梁誠如。
沈夢昔暗說,好大一把狗糧。
“女性總要通過自身的努力,才能獲得社會的認可。”凌素說,“但是女性要獲得同性的認可,必先獲得異性的青睞。”
眾人若有所思,然后深以為然地笑了。
林惠雅和凌素基本是完全掌握著談話的節奏,沈夢昔注意到,至此,梁誠如和蕭潛都一言未發,只是笑著看大家說話。梁誠如的目光時時留連在妻子身上,充滿了欣賞與縱容。
傭人來說,冰冰小姐吵著要吃嘉瑜阿姨做的肉肉。林惠雅臉一紅,“孩子鬧,你給她做就是,做什么非要吵到前面來!”
“我去看看。“沈夢昔笑著站起來,讓傭人帶路,林惠雅也起身跟上。
冰冰在金岳龍家的廚房外面,正哭鬧著要找沈夢昔,見到她來,主動投懷送抱,“吃肉肉。吃糕糕。”
“好好好。”沈夢昔抱著冰冰進入廚房,指點廚師幾句,他馬上領會,至于蛋糕就做不了了,沒有烤箱烤爐,沈夢昔從隨身的皮包里拿出一小塊威化,給了冰冰,這才安撫好了她。
林惠雅不好意思地拉著沈夢昔回到客廳,路上不迭地道歉,“怎么能讓您進廚房呢,這孩子太不懂事了。”
“沒什么,不是什么事兒。”
回到客廳,聽到他們在談許詩哲,見到她們回來,微微有些氣氛尷尬。
沈夢昔渾不在意地坐下來,“今天我要看著惠雅同學吃下三塊紅燒肉,因為有人說想象不出來女神大口吃肉的情形,我要仔細觀察,而后訴諸文字記錄下來。”
“我一直吃肉的,現在身體非常康健。”林惠雅笑說,“你看我,懷著小兒子的時候吃多了,現在還肉嘟嘟的。”
沈夢昔瞟了她一眼,心說,哪里肉嘟嘟?連胸都還是平的。
“想不到,章小姐還擅長廚藝,詩哲倒是極愛吃肉的,他可真是傻子,為了這紅燒肉,也不應該和你離婚的。”
空氣忽然變得凝滯,沈夢昔抬頭看了凌素一眼,她沒有動過許詩哲的八寶箱,但可以肯定,里面一定有與凌素的通信。在座各位已經認定八寶箱在她手里,這位凌素應該是心情極為焦慮,才口不擇言失去風度的。
“我沒愛過他,他沒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