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師!您快告訴我,我女兒究竟有沒有救!”
進入包廂,美婦摘下墨鏡馬上焦急問道,一雙眼睛依舊紅腫著,顯然剛剛哭過。
“當(dāng)然有救,我來就是為了救人的,另外,事情調(diào)查的如何了?”
花不凡淡淡一笑,寬慰美婦道。
“有救?”
美婦身邊的男子卻是冷笑一聲,微微瞇起眼睛盯著花不凡,道:“小子,你還真是大言不慚!”
花不凡皺眉,看向男子,美婦本就憔悴的臉色更是慘白了幾分,慌忙抓住了男子的手臂,哀求道:“道明,求求你,讓他試試,說不定……”
“你別傻了!”
華道明直接打斷了美婦的話,指著花不凡怒道:“這小子就是一個騙子!他根本救不了咱們女兒!”
“小子,我警告你,我父親敬重你是因為你的手藝,但你若是打我女兒的主意我華家定饒不了你!”
華道明越說越是激動,指著花不凡的鼻子罵道。
“我還沒出手,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行?”
聽聞男子正是華裳的父親,花不凡并不生氣,只是淡淡一笑,開口問道。
“我說的!”
就在這時,一個生的白皙卻給人一種油頭粉面之感的胖子從包廂之外款款走進,樂呵呵的看著花不凡開口道。
“你是什么人?”花不凡皺起眉頭,寒聲問道。
“我姓和名長巾,家?guī)燈斠磺澹廊朔Q之為一清真人,這話也是我?guī)煾刚f的,當(dāng)年我?guī)煾敢彩怯纱藬嘌裕f華家此女還是命里有此節(jié)數(shù),天網(wǎng)恢恢,難逃一死!”
胖子樂呵呵的搖頭晃腦,對著花不凡笑道。
“花不凡……”
華道明也點點頭,語氣凝重的看著花不凡說道:“當(dāng)年魯一清真人對我華家恩重如山,也的確說過這樣的話,連他都有此斷言,我不覺得你一個小年輕能救我女兒,況且,昨晚我也向父親詢問過了,之所以他稱你一聲大師可不是因為你的道行,僅僅是因為你那一手雕工!”
“若不是你點醒我們,讓我們調(diào)查那墨玉蒲團的來源,我根本不屑過來同你多說!我不管你打的什么名堂,總之主意打到我女兒身上就不行!”
魯一清?
這個名字花不凡還從來都沒聽過,不知華家為何對其如此言聽計從,但單單從他不能救那女孩性命這一點來看在花不凡眼中不過是個庸人。
花不凡搖頭嘆息一聲,道:“作為一個父親,難道不想救自己女兒嗎?”
“小子,我念你年紀(jì)輕輕,姑且不和你計較!”
華道明還沒開口,一邊的胖子已經(jīng)開口了,他冷笑盯著花不凡說道:“死者為大,你竟然把歪心思打到一個已死的姑娘身上,若是再敢妄言我絕不輕饒!”
“不輕饒你又能如何?”
花不凡面色徹底冷了下來,明明是一個鮮活的生命若非華家無知豈會被如此卑劣的騙術(shù)欺騙?對于這種草菅人命的事情他絕不容忍!
而且,從剛剛?cè)A道明的話語之中,他更是聽出了前外之音,看來這墨玉蒲團的來歷的確不一般,或許正應(yīng)了他心中的猜測,因此華家的事情他非管不可!
“哼!這是你自找的!”
胖子嘴角冷笑更加濃郁,抬手向著花不凡天靈蓋一掌印來!
陰風(fēng)拂面,花不凡運轉(zhuǎn)真氣,雙指領(lǐng)空一點,正中那胖子掌心,胖子臉色大變,只覺掌心之處一陣鉆心的劇痛,雙腿好像裝了彈簧一樣,幾個躍起飛身倒退!
“小子!你暗器傷人!”胖子憤怒的指著花不凡罵道:“無恥!”
花不凡面色冰冷,胖子剛剛那一手已是邪門歪道,他不介意斬草除根!
然而,他剛剛起身,黑洞洞的槍口便已經(jīng)對準(zhǔn)的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