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弟你也喝出來了吧!”
任德飛壞笑著看著花不凡,樂呵道“這可是好東西,蛇膽,虎鞭,鹿茸,大補啊!壯陽的很!”
“額……”
花不凡看著任德飛一臉壞笑的樣子馬上滿頭黑線,顯然自己是被誤解了“咳咳,老哥,我還年輕,那方面還好……”
“哈哈哈!好好好!花先生您可是神醫,就算不好也能自己補回來!這一定好!一定好!”
任德飛沒心沒肺的笑道。
花不凡臉上黑線更重,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咳咳……”
干咳兩聲,花不凡將自己剛剛涌起的想法說了出來“老哥,我是想你們這個四方美食城什么都好,地方菜系不但全,而且口味都很正宗,但卻少了點主打的招牌。”ii
任德飛聽到美食城的事情,也馬上正經了起來,想了想開口道“老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當初我也想過,但是這壯陽酒雖好,只是原料太貴了,價格高不說,還是烈酒,受眾應該也不多,你不知道這邊的酒酸了吧唧的不說,還沒有高度酒,我估計……”
“嗯。”
花不凡點點頭,笑道“我知道老哥的意思,但老哥你恐怕是忘記了我是做什么的,如果我給你們藥方和技術,咱們釀出自己的藥酒,到時候再配上一個響亮的名字,一旦成名,咱四方美食城不也能一炮而紅嗎?”
“好啊!好!老弟我咋沒想到呢!這倒是個好主意!”
任德飛眼睛也是蒙的一亮,當即拍板道。
兩人之后一邊喝酒,一邊閑聊,任德飛喝的差不多回去睡了,還給花不凡安排了一個房間。ii
天色已經蒙蒙亮了,想到今天還要想一個釀酒的方子,花不凡也便直接在四方美食城休息了下來。
上午八點,花不凡被手機鈴聲吵醒。
拿起電話一看是唐國壽打來的,他沒猶豫直接接了起來。
“師父,您在哪?”
“哦,這幾天有點事不回酒店住了。”花不凡應了一聲,直接說道。
“遇到什么麻煩了嗎?”
聽到電話那頭唐國壽的聲音欲言又止,花不凡眉頭一挑,忍不住開口問道。
“是啊,師父,這邊有個病號的確是有些棘手……”
唐國壽斟酌了片刻,還是說道。
“哦?是醫科大的學生嗎?”花不凡皺起眉頭,隨口問道,要知道唐國壽可是炎夏國手,連他都覺得棘手的病號絕不一般。ii
想到這個點估計唐國壽他們應該已經在醫科大那邊搭起帳篷開始講演了,指不定是寧紅一那邊鬧出什么幺蛾子,因此一邊問著,花不凡已經一邊面色陰沉的起床了。
“不是的,師父,是一個叫王明遠的病人,昨天下午發病的,王清彪請我們上門醫治,只是問題有些棘手……”
“王清彪?”
花不凡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眉頭皺的更深了,雖然王清彪上一次幫了他,但畢竟是和帝都王家同戲連枝,因此花不凡對他依舊沒什么好印象,于是語氣冰冷道。
“你告訴他,我的確是和他兒子發生了點沖突,然這場病和我沒有半點關系,所以我也不會出手的。”
花不凡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ii
電話那頭,唐國壽放下電話的時候臉色也已經陰沉了下來。
王清彪正坐在唐國壽身邊焦急的等待著唐國壽的答復,就在昨天下午,他剛剛從明珠酒店和花不凡分別就接到了老婆急電。
說自己兒子王明遠不行了,王清彪火急火燎的跑回家里,就看到王明遠躺在床上面無血色,當即也是急了。
碰巧如今醫學交流會正在魔都舉辦,他馬上動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