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日后振興，我楊成愿為花家肝腦涂地！”

“楊老……”花不凡心中動容，剛要開口，已經被楊成打斷了。

楊成擺擺手，一雙老眼之中竟有晶瑩閃動，他嘴唇顫抖的說道：“花大師，您千萬不要拒絕我，我楊成如今行將就木，您不要嫌棄，臨死能見到您的壯舉，我也瞑目了！”

“統領，我灰熊永遠是您的馬前卒，為您馬首是瞻！”灰熊也一臉義憤，毫不猶豫的說道。

“不行！”

然而，楊成卻毫不遲疑的冷面灰熊，直接打斷道：“你滾回你的龍虎衛！現在就走！”

“楊老！！”灰熊不明所以，卻已是熱淚盈眶，為何楊成突然對他如此態度。

“你想抗命！？”

楊成虎目一瞪，一拍桌子，說道：“濟世堂任何動靜，我不準許你插手！若是你抗命，今后就不是我楊成帶過的戰士！”

灰熊渾身劇烈顫抖了一下，鐵錚錚的漢子紅了眼眶，見楊成臉色陰沉，絲毫沒有收回成命的意思，灰熊終于緩緩起身，深深鞠躬，黯然離場。

灰熊離開之后，空嘮嘮的濟世堂大廳只剩下楊成，花不凡和劉倩倩三人，劉倩倩恭恭敬敬的遞上茶水，放在了楊成面前。

楊成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仰面靜坐。

理說，如今，劉倩倩是花不凡的妹妹，花不凡被唐國壽稱作師父，她的輩分和楊老應該平級，但見到此刻的楊老，劉倩倩卻始終有種晚輩見了長輩的感覺。

這是歲月的沉淀帶來的智慧和底蘊。

花不凡掏出紅雙喜點上一根，吸了一口，嘴角勾起笑意，淡淡道：“楊老，小子佩服啊，我若是有你這等胸襟，氣魄……”

花不凡話到一半，沒說下去。

楊成嘴角劃過苦笑，臉色黯然，搖搖頭道：“花大師過謙了，老小子現在不都跟你混了？你再說這種話可就虛偽了！”

花不凡笑著搖搖頭，將手中的紅雙喜丟了過去，楊成趕忙接住，他已戒煙多年，但花不凡給的，他不敢不抽，同樣點上，幽幽吸了一口，才道：“花大師，濟世堂的事，我來出面，不知……”

“好?！?

楊成話到一半，花不凡直接應下，對于楊成心意他心中了然，卻不免問道：“楊老，值得嗎？”

楊成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老臉上的皺紋緩緩舒展開來，花不凡這話問出，他心中徹底明白，他的心意，花不凡心中明鏡，早已看得通透。

“值！”

楊成面色一肅，莊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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