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友慶不明所以的看著兩個人在幾案前寫寫畫畫,一直折騰了大半天。
陳友慶斟酌著開口,“殿下,修建水利確實可保瀘州旱澇保收,但是眼下百姓剛剛受災,大肆興修水利,恐怕有心無力啊。”
南宮翎胸有成竹地模樣讓陳友慶摸不清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陳太守,告知瀘州百姓國庫撥款為瀘州興修水利,瀘州百姓自愿參與施工,凡參與者,可按工時結算銀錢。”
南宮翎這一政策,讓還心存懷疑的陳友慶徹底心服口服,高,實在是太高了!
讓百姓參與勞動,既可以增加其收入,保證其生機無憂;又可以吸收社會勞動力,避免災民過多,成為社會不穩定因素。又可以為瀘州做長遠計,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這樣一舉多得的策略,實在是常人難以想到啊!真不愧是我朝的皇子,這位翎王殿下,當真是厲害啊!
興奮至極的陳友慶立刻擬文,布告于眾,一時間百姓們紛紛涌到府衙報名。
這一計策,就連凌若兮都忍不住贊嘆!當真高明!
南宮翎八百里加急,將瀘州的情況匯報于南宮宸,南宮宸迅速下旨在江南受災諸州推廣。
這個皇侄,當真沒讓他失望!
就在眾人干勁十足,準備重建瀘州的時候,意外再一次發生。
施工現場,陸陸續有人生病。
先是小規模的鬧肚子,到后來,幾乎見不到安然無恙的人,還有不少百姓丟了性命。
“怎么回事?難道是瘟疫?”南宮翎問道。
“不像。自從來到瀘州,城中各處包括水源都投放了藥物,也熬制了大量預防的藥物讓災民服下,按理說不會發生再發生瘟疫,就算發生,也不至于規模如此之大,速度如此之快。”綠婉一直帶著瀘州的大夫防疫,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是猝不及防,不知所措。
“最新發病的人在哪?”面對突然事件,南宮翎沒有任何的慌亂,絕對的冷靜,第一時間就想到問題的關鍵所在。
綠婉將眾人帶到第一個發病的人跟前,索性,因為是成年男子,身體素質相對較好,人還活著。
“能讓他開口說話嗎?或者能不能找到他的親人?”這個人活著倒是活著,可是就一口氣吊著,也沒辦法問話。
“單身漢,沒有家人。”綠婉表示束手無策。
若兮環顧了一圈,隨行大夫的手中拿過銀針,“半刻中,想問什么趕緊問。”
“不行!”綠婉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也不知道哪里爆發出來的勇氣,竟然直接伸手攔住了若兮準備下針的手,“你這一針下去,他就沒救了!”這是在殺人!身為醫者,綠婉無論如何也不能看著若兮這樣做。
“死一人,保眾人!”
“不行!他還沒死,他還有活著的機會!”綠婉無論如何都不讓若兮下針。
“莫澤,把綠婉姑娘帶出去。”
莫澤把人拽了出去,隱隱約約還能聽見莫澤低聲勸慰的聲音。
若兮銀針入穴,調動他身體自身的機能,又輔以內力支撐,生生讓這彌留之人開口說話。
好強的內力!南宮翎心中感嘆!
“你可記得發病之前吃過什么?喝過什么?”
“沒,什么也沒吃,就喝了粥。”
“喝了粥就肚子疼了。”
男人沒說幾句話就斷了氣。
“殿下,將軍!”陳太守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臣去問了其他的發病者,他們都說發病之前除了粥棚施的粥什么也沒吃。”
和他們問出的結果一樣,難道是粥的問題?
“封鎖消息,絕對不能讓百姓知道。”南宮翎第一反應就是有人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