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阿德勒為什么會有創造致幻劑這樣一個想法嗎?”喬閑淡漠的看著她們。
“金錢,權利,無非就是這兩種。”布金語回答著,但凡有點檔次的罪犯犯罪原因都是這兩個,因為感情去運籌帷幄實施犯罪的的實在很少。
喬閑頗為遺憾的搖搖頭:“不巧,這兩樣都不是,他是因為本身就需要致幻劑。”
“什么意思?致幻劑還有醫用價值?”葉芝華問。
“致幻劑能讓他見到他想見的人。”喬閑言辭間有些很難讓人察覺的感傷:“不惜一切代價,只要能看見那個人。”
他現在都還記得阿德勒在一次使用了致幻劑之后,在即將陷入自己的夢境前難過的說著:“我不能忘記他,不能!可是我都快要記不得他的樣子了……”
“那個人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布金語感覺自己依稀抓住了什么,很快就要點破了。
“他在找那個人,但是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那個人是不是還存在,是不是還活著,越到后面,他都已經開始懷疑是自己的臆想了,也許根本就沒有那個人的存在。”這些話喬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阿德勒的情緒也只在他的面前流露過。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只是沒想到就算那只是一個虛幻不存在的人,他也比不過。
“他找的那個人或者那個感覺具體是什么?男的女的?為什么會有這樣一個人存在,他是做了什么才讓阿德勒一直記得他的?”布金語一連串就把自己想問的都問了出來。
喬閑也沒有介意她一下問出太多問題,相反每個問題都有很認真的在思考:“應該是個男的,他們是在小時候相識的,但他們之間究竟經歷了什么讓他一直記得我就不知道了,這個恐怕就要你們自己去問了。”
布金語凝視著喬閑,雖然現在看起來是很配合,但是她們不會真的就去相信他口里說的話,是真是假她們都還需要謹慎判斷一番。
“你和阿德勒是怎么聯系的?”葉芝華問了一個現在最關鍵的問題。
喬閑諷刺的笑了笑:“你不如直接問我他現在在哪兒。”
葉芝華剛想反駁他就被他打斷了:“你也別想著拿那本相冊來威脅我,就算你們讓全天下都知道我對他的心思沒有那么簡單,我也不會告訴你們這一點,就算是生不如死都不會說。”
布金語沒有說話,喬閑對阿德勒的忠誠,她是見識過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她何須在這里浪費時間詢問,直接讀取記憶不是更快,遺憾的是,他的防備心太重,她根本進不了他的有關阿德勒的任何記憶。
布金語站起身拿起相冊遞給喬閑:“相冊還你,只是希望以后還有合作的機會,這樣你也許還能或者見阿德勒一面。”
喬閑現在是明白了,他想要逃出去的幾率幾乎為零,索性也不掙扎了:“這個可以商量,只要不是有關于阿德勒的事,我知道的都可以商量。”
布金語漫不經心的勾了勾唇:“是嗎?那你期待著我們還有再來找你的時候。”
布金語和葉芝華走出了審訊室,外面司嶼他們都等著了:“剛剛還為你倆捏了一把汗,就怕你們控制不住自己去動粗,現在看來是我們多慮了。”
“我們是文明人。”布金語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
他們都站在小黑屋了開起了會:“現在大概知道了幾個信息,沐希跟著阿德勒偷渡回國很大的一部分原因還是金魚,另外阿德勒在用致幻劑,現在的致幻劑都還是有很嚴重的副作用的,也就是說,他現在狀態不一定有多好,難免會出現一點漏洞,找到他還是很有希望的。”
樓星瀾總結了一下布金語和葉芝華的審訊結果。
“話雖如此,但是我們要去哪里找他?”顧西風問。
“致幻劑的流動沒有停止,所以就一定還有他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