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擺手,示意他不會計較這件事。
等兩人走后,暗室里面出來了一名男子,沒錯,就是血手。
“楚天南,看來你還是有點關系,連移民局局長鐘漢全都聽從你的,”血手說話也不喜歡拐彎抹角。
“沒那回事,我們只是合作關系,對了,你對他的說法有什么想法?”楚天南問道。
血手稍微沉吟了一下,便說道,“我相信他手里應該有關于韓天海的資料,在馬來東亞所有移民的事務,都和移民局有密切的關系。”
“如果要獲得移民局頒發(fā)的永久移民證,就必須要跟移民局有關系,”血手停頓了一下。
“我猜想韓天海不可能二十多年都在逃亡,他要是想在馬來東亞定居,就必定需要這個永久居住證。”
血手說道這里突然就不說了,因為他說得夠清楚了。
“那你認為鐘漢全想要從我們這里得到什么?我們楚家除了在馬來東亞投資了一些企業(yè),并沒有什么可以讓他牢牢惦記的。”
楚天南想了半天,實在是沒有想出有什么東西值得他惦記的,照理來說,作為馬來東亞總統(tǒng)的親侄子,不應該缺錢。
“他可是馬來東亞總統(tǒng)的親侄子,應該不缺錢吧?”楚天南第一次懷疑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
“對啊,他是馬來東亞總統(tǒng)的親侄子,”血手突然重復著楚天南的話。
楚天南猛的想到了,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馬來東亞的憲法極其的嚴厲,犯罪成本極高,他們的政府官員一旦受賄,查出來就是面臨幾十年甚至無期或者死刑。
雖然說他們政府部門的工資待遇十分的高,福利也很是不錯,但是相比賄賂,只能是杯水車薪。
楚天南明白了鐘漢全的意思,但是他不明白為什么要鋌而走險。
血手看見楚天南疑惑不解的樣子,便開口解釋道。
“鐘漢全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最近聽說他在地下賭場,輸了一個億華夏幣,現(xiàn)在被債主逼債。”
“他作為最高移民局局長,嫖賭,這件事上不了臺面,萬一被人抖出來,他的位置不保是小事,他的姑父總統(tǒng)的位子可能就會丟掉,被彈劾。”
“這就是為什么他鋌而走險,愿意出賣別人的個人信息,來償還債務,要知道,出賣公民信息,在馬來東亞可是重罪。”
血手不愧是收集情報的專家,所有關于鐘漢全的信息,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如果他只是缺錢,就好辦了,我楚家不缺錢,但是我希望他不要獅子大開口,”楚天南敲了敲桌子。
“楚天南,這個鐘漢全并不是省油的燈,剛才那個叫黃歷城的助手,是他故意過來的。”
“他的眼神飄忽不定,似乎在察覺房間里面有沒有什么監(jiān)控設施,”血手又告訴了楚天南一個重要訊息。
楚天南倒是不以為然,他知道鐘漢全不相信自己,他也能夠理解。
“你加緊調(diào)查關于韓天海的事情,另外,盯著鐘漢全,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若有異動,隨時給我說。”
楚天南在血手臨走的時候不由地叮囑他。
&nk的手勢,直接翻墻走了。
楚天南端著咖啡抿了一口,眼神迷離不知在想些什么。
“咚咚咚,先生,需要清潔嗎?”門口傳來了聲音。
“不需要,”楚天南一口拒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楚天南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楚天南一開,十幾個未接電話。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這,這是楚薇的電話,”楚天南看了一眼備注。
“喂,楚薇,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的電話靜音了,”楚天南問道。
“曦韻,失蹤了,我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電話那端傳來了一陣急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