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只要你能幫我,我能保證,龜田家族不敢在來馬來東亞。”
“而且您也不想讓馬來東亞的人民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吧,況且我保證當我連任之后,楚家的企業和齊家的企業。”
“兩者并駕齊驅,絕對不會損害楚家的利益,”三個保證直擊要害,楚天南暗暗對這位鐘鳴人豎起了大拇指。
此人絕對不像外界傳言的那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大丈夫能屈能伸,說的就是眼前的鐘鳴人。
楚天南沉默了一下,在座的幾位也都沒有打擾。
“好,我同意,預祝我們合作愉快,”楚天南猛的一拍桌子開口說道。
“感謝楚總大人有大量,我在這里給楚總敬一杯,”鐘鳴人隨口喊道。
“外面拿酒來,上菜。”
“來了來了,”門外傳來了一陣聲音,隨后敲門聲響起。
“給楚總和齊少,齊小姐,韓小姐,倒酒,另外,上你們這里最好的菜,我要好好款待大家,盡一下地主之宜。”鐘鳴人高興地說道。
“鐘總統,你這說的什么話,您肯來我們這小店,蓬蓽生輝,我們的福氣呀。”
店里的老板這時趕過來說道,一臉真誠。
“吩咐廚房,上最好的菜,倒上我們這里最好的酒,對了,鐘總統你們要紅酒還是白酒?”老板開口問道。
“來白酒,這幾位都是華夏人,我呢,華裔,都喝得白酒。”
鐘鳴人看今天的合作圓滿完成,心里的那個激動啊,無以言表。
“楚總,我們今天不醉不歸,”鐘鳴人舉杯向楚天南碰了一下。
隨后一飲而盡,心里那個痛快,仿佛他的總統之位穩坐了。
但是楚天南明白,龜田家族是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鐘鳴人和他合作,然后將他們龜田家族一腳踢開。
楚天南深知龜田家族的手段,其手段之卑劣,無所不用其極。
“來,楚總,我和我弟弟云海敬你一杯,祝我們合作愉快,”齊玉蘭站起來向楚天南敬酒。
韓曦韻在椅子上坐在一動不動,分明就是在生楚天南的氣。
就是因為楚天南打斷了她的話,要不然肯定能夠從齊玉蘭的嘴里知道韓家和龜田家族的恩怨。
楚天南裝作沒看見韓曦韻,和其他三人飲了起來。
然后酒過三巡之后,楚天南問道,“龜田家族和鐘總統不是合作得很好嗎?為什么突然不和龜田家族合作?”
楚天南看著這幾個人醉醺醺的樣子,這才說道。
“龜田家族那個老東西,狡猾狡猾的,壓榨了我的權力也就罷了,居然要我們鐘家當他們的附庸家族。”
“說是附庸家族,其實連狗都不如,要我們鐘家的女子供給他們玩樂,并且還要我們上供給他們每年二十億華夏幣。”
“對我們鐘家人,都是非打即罵,連我的父親都被他打得半死,到現在還下不來床。”
鐘鳴人一臉怨氣,咬牙切齒的說道。
“如果我連任了總統,我一定要把他們所有人趕出馬來東亞,我要他們死,”鐘鳴人將死字說得異常的重,不難看出他心中有著極大的怨氣。
楚天南這才真正放下心來,看來這鐘家和龜田家族的矛盾不可化解,這才是他們合作的基礎。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說得不錯。
當然,楚天南不得不承認,鐘鳴人的三個保證讓他非常的心動。
驅除龜田家族的人,就是變相保證他們的安全。
然后就是給予楚家巨大的利益,巨大的利益讓楚天南心動了,商人逐利,這句話本身是沒有錯的。
逐利是商人的本性,只要這利益是合法的,以不損害他人的利益為前提。
最后就是鐘鳴人保證讓馬來東亞國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