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曦韻跟著楚天南走,一路上都是焦糊味,遍地焦炭似的尸體。
特別是一路上的血跡斑斑,讓韓曦韻看得都是一陣不舒服。
一種嘔吐感傳來,韓曦韻強行忍著,一旁的楚天南正在仔細地搜尋看有無活口。
楚天南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既然決定對龜田家族一個不可磨滅的印象,那么就不能放過一個人。
三組隊伍都在仔細地搜尋之中,而此時的馬來東亞政府已經亂做了一團。
鐘鳴人正在和齊家齊玉蘭以及齊云海商量關于如何趕走龜田家族成員。
既不想得罪死龜田家族,又要讓他們滾馬來東亞。
隨后一陣轟炸聲響起,波及到了距離北部山區百余里的距離。
楚天南此時也知道不能在原地太過逗留,馬來東亞的政府不會坐視不理,何況是這么大的事件。
查肯定是查得到是楚天南所做的,但是只要沒有抓住他,他就可以聯系鐘鳴人,讓他無論如何也要制止相關部門的調查。
只要鐘鳴人將這件事壓下來,那么楚天南也就沒有什么顧慮了。
韓曦韻知道楚天南的想法,此時如果不趕快離開,到時候等馬來東亞的警察來的話,那么事情就麻煩大了。
“所有人朝著林場集結,以最快的速度,登機,然后回到莊園,”楚天南一聲令下,三隊人都朝著林場集結。
三隊人在短短五分鐘的時候,到達了,留守在林場的人已經登機,并且做好了隨時離開的準備。
而在馬來東亞總統辦公室里面,一群人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鐘總統,這件事情必須要調查清楚,我們龜田家族成員全部都在北部山區,現在全部失去了聯系?!?
為首的中年男人看似囂張跋扈,在總統辦公室大喊大叫。
絲毫沒有將這位馬來東亞的總統放在眼里。
而當北部山區的龜田家族成員全部遇難的時候,鐘鳴人已經猜到了是誰做的了。
在馬來東亞地區,除了齊家有這個能力,那么就只有楚家和安道家族。
安道家族是沒有理由去得罪龜田家族的,而齊家更不可能,方才還在和他討論對龜田家族的措施。
那么就只有楚家了,但是就算是楚家所做的,現在自己和楚家在一條船上,能怎么辦?
只有將這件事壓下去,既然已經選擇要得罪龜田家族,那么得罪死又有什么呢?
更何況眼前的這名囂張男子,絲毫沒有把他這個總統放在眼里。
對他是趾高氣揚,鐘鳴人就這么的盯著他。
“你還不給老子調查,要是查不出來,你這總統也別當了,真是廢物,你還瞪我,看我不收拾你。”
囂張男子就沒有將鐘鳴人放在眼里,掄起一個巴掌就朝鐘鳴人扇來。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一雙強有力的手抓住了他。
“你,你敢抓我,看我不弄死你,”囂張男子還是這樣,絲毫不明白他自己的處境。
“啪”的一聲,囂張男子一臉茫然,他的臉上一個清晰的五指印。
然后半張臉腫了起來,他沒有料到鐘鳴人居然有勇氣來打他。
“你不是囂張嗎,你真以為你自己是個人物了,什么東西,”鐘鳴人直接吐了一耙口水噴在囂張男子臉上。
“你找死,”囂張男子掙脫出鐘鳴人,一拳頭打來。
鐘鳴人一閃,同樣的一拳,擊中囂張男子的小腹,直接將他打倒。
“總統,發生什么事了?”門外的安保人員過來。
“沒你們的事,”鐘鳴人說道,“給我將門關上,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
“是,”安保人員只是看了一眼現場的情況,就關上門守在門外。
鐘鳴人朝著囂張男子走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