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就是知道龜田狗蛋現(xiàn)在處于弱勢,才敢這么欺辱于他。
而龜田狗蛋現(xiàn)在就只能忍受,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一面求饒一面暗下決心,等他到了米爾蘭,發(fā)展壯大自己的勢力之后。
他一定會回來的,他不會忘記這些曾經(jīng)帶給他屈辱的人。
“紅毛大哥,我現(xiàn)在是真的沒有這么多錢,你總得讓我湊湊吧,”龜田狗蛋哭喪著臉,說道。
“沒錢,放屁,你堂堂的龜田家族長老,會沒有錢?”龜田狗蛋的頭被重重地磕在了車上,鮮血流了一地。
“我,我,我的錢都在龜田家族里面,現(xiàn)在我的瑞士賬戶上面只有五千萬美金,你看能不能先把這部分給你,”龜田狗蛋咬牙說道。
本來這部分資金是留到在米爾蘭發(fā)展勢力的資金,現(xiàn)在為了保命,不得不說了出來。
“大哥,我看他真的是沒有多少錢,就算現(xiàn)在殺了他,也沒有得到錢,反而可能得罪龜田家族,你我都知道,他可是龜田家族族長面前的大紅人。”
紅毛本來不想罷休,但是他身旁的人提醒道,隨后紅毛轉(zhuǎn)念一想,確實如同他所說,現(xiàn)在自己不費吹灰之力,沒有損失一兵一卒,就可以得到三千萬美金。
這是一筆穩(wěn)賺的買賣,何必還要得罪龜田家族呢?
“這次我就饒了你,把三千萬美金打入我的賬號,”紅毛的話不容置疑,龜田狗蛋雖然萬般不情愿,但是也只能乖乖照做。
隨后一筆三千萬美金到賬的提示到了紅毛的手機上。
“滾吧,不要再讓我見到你,”紅毛一把扯開龜田狗蛋,就帶著人大搖大擺地走了。
“長老,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是不是要去醫(yī)院,你的傷,”龜田狗毛還沒說完。
“啪”的一聲,一個五指印在龜田狗毛的臉上。
“還去醫(yī)院,你想要我死嗎?到處都是鐘鳴人的眼線,”龜田狗蛋瞪著龜田狗毛吼道。
龜田狗毛仍是一臉討好似的攙扶著龜田狗蛋離開。
只是他心中也有一股怨氣,“都怪這個老不死的,要不然現(xiàn)在也不會被龜田家族拋棄。”
“他還以為他是龜田家族長老,連條狗都不如。”
但是他還是不敢當面對他說,畢竟身后的這幾十號人不是聽他的,而是聽龜田狗蛋的。
況且自己現(xiàn)在回不到龜田家族中,只有跟著龜田狗蛋去米爾蘭,而米爾蘭有龜田狗蛋經(jīng)營的勢力和人脈。
龜田狗蛋也在慶幸,幸好剛才紅毛放過了他,萬一紅毛決意讓自己死,那么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走,”幾十號人開著地下車庫的車準備偷渡到米爾蘭。
而馬來東亞的民眾正在準備弗洛伊德克的國葬儀式。
因為國葬典禮是馬來東亞政府公開舉辦,而國民自己舉辦的都是他們自己祭奠英烈。
一般國葬要分為三天,第一天就是英烈家屬舉行,第二天是馬來東亞國民舉行,第三天是馬來東亞政府公開舉行。
弗洛伊德克刺殺身亡的當天就是他的家屬舉行葬禮。
街上都是銀裝素裹,紛紛悼念這位可敬的偉大的老者。
“楚天南,你終于出來了,”韓曦韻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啊,怎么了,曦韻,你可以直接敲門的,”楚天南開門就看見韓曦韻在門口,嚇了一跳。
“你不是說等事情結(jié)束了就跟鐘鳴人說艾米麗律師的事情嗎?現(xiàn)在不會反悔了吧?”韓曦韻問道。
楚天南擺手說道,“沒有,等國葬一結(jié)束,我就帶你去見他。”
“先去吃晚飯,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楚天南拍拍肚子。
此時的楚天南心中升起來了一個疑慮,就是要不要給鐘鳴人說關(guān)于艾米麗律師的事情。
現(xiàn)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