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畔河莊旁,鐘鳴人,韓曦韻,楚天南以及齊老家主相繼坐下。
“關于明天國葬大典的安排,我希望我們一同參與,不僅是哀悼弗洛伊德克議會會長的離開,更是為了鼓舞士氣。”
當鐘鳴人說的時候,楚天南和齊老家主都沒有說話,表示默認。
楚天南此時心里就很奇怪了,齊老家主縱橫商界政界多年,不可能不知道鐘鳴人此次提出共同主持國葬的深意。
但是出乎意料的他沒有反駁,甚至連一點意見都沒有提出來。
這就讓楚天南感到十分地意外了,難道他們之間達成了某種合作?
要不然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齊老家主這個人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無利不起早。
想到這里,楚天南不僅對鐘鳴人有了防備,對齊老家主也是有了防備。
只是楚天南猜不到他們到底瞞著自己合作了什么,關于哪一方面的合作。
要知道齊楚兩家一直以來都是競爭對手,雖說這次因為馬來東亞而結盟在一起。
但是他們都知道兩家還是對頭,只要是牽扯到利益,他們不可能是朋友。
就連鐘鳴人也是一樣,都是為了利益,一旦有了利益牽扯,就連兄弟,父子都要相殘,更何況他們呢?
越是在緊要關頭,越要冷靜。
楚天南慢慢地冷靜下來,聽著鐘鳴人說道下一步的事情。
“既然兩位都沒有異議,那么我就開始說了,”鐘鳴人早就料到兩人不會有什么意見。
“明天上午九點,在國會會堂進行對弗洛伊德克的生前功績一一地列舉……”
“下午就進行弗洛伊德克的國葬儀式,最終送往國民英雄公墓之中,”鐘鳴人寥寥數語就把明天的國葬大典安排妥當了。
“上午的會議不會有民眾參與,但是下午的儀式會有民眾的參與,”鐘鳴人繼續說道。
楚天南就不知道鐘鳴人這番話是什么意思,民眾參與不是很正常的嗎?
“此次民眾群情激奮,大規模的民眾聚集,我需要你們的協助,配合我安撫一下大家的情緒,”鐘鳴人冷不丁地說出這樣的話。
“沒問題,”齊老家主率先說道,“那我也沒問題,”楚天南跟著說。
“因為我不知道馬來東亞還會不會有馬來東亞的敵對勢力,而且明天的國葬大典上面不能出現眾多的士兵,所以我需要你們把自己的家族保鏢安排在民眾之中。”
“以防有別有用心的人前來破壞國葬大典,這是我無法接受的,”鐘鳴人沉聲說道。
本來他以為對馬來東亞的龜田家族以及他們的殘余勢力都一網打盡了。
沒有想到實驗室爆炸,而這爆炸的時機恰好又在國葬大典前一天。
時機掐得這么準,鐘鳴人不得不懷疑馬來東亞內有和龜田家族來往密切的勢力。
而這個勢力一直隱藏與暗處,有可能是自己馬來東亞內部的人所為。
鐘鳴人毫不懷疑龜田家族在政府里面安插了眼線以及臥底。
以龜田家族的形式風格,他們什么都做得出來。
“主要的就是這些了,這就是我們馬來東亞的國葬大典,只是可惜了弗洛伊德克,他這些年為馬來東亞鞠躬盡瘁,居然沒能善終。”
鐘鳴人嘆了一口氣說道。
“無論如何,我們都要確保這次的國葬大典圓滿完成,我們現在都是捆綁在一起的,”鐘鳴人繼續說。
“鐘鳴人,我希望你答應我的事情,你不要食言,你知道我齊家的手段,”齊老家主冷哼道。
“呵呵,齊老家主,我就是有再大的膽,也不會欺瞞你啊,你放心,我說到做到,”齊老家主眼色復雜。
“哎,一把老骨頭,說點就累了,比不得年輕人啊,”話一說完,就拿過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