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這段時間呢辛苦大家了,本來大家都在馬來東亞有各自的崗位,現(xiàn)在這么多人都離開崗位來幫我,原本的崗位肯定缺人。”
“并且現(xiàn)在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我身邊呢就不需要大家來保護(hù)了。”
“感謝大家這十幾天來保護(hù)我們,從今天開始,你們都可以陸續(xù)返回以前的崗位。”
“楊虎,從賬面上支出幾百萬,在座的弟兄每人二十萬。”
看見他們推遲,楚天南就不樂意了。
“這是你們應(yīng)得的,至于犧牲的那些兄弟,我都給他們安排妥當(dāng)了。”
楚天南怕他們有顧慮,隨后說道,“你們不收下這筆錢,就是看不起我楚天南。”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不謝謝楚總,”楊虎忙替這些人開口。
這段時間楊虎和他們也走得比較近,加上一起執(zhí)行過任務(wù),彼此之間還是有戰(zhàn)友情。
而且他知道楚天南不缺錢,但對于眼前的這些人來說可能就是一筆急需要的資金。
在座的面面相覷,隨后默認(rèn)了下來接受這筆錢。
“楚總,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直接撂句話,隨叫隨到,”一個白衣服的中年人開口說道。
“現(xiàn)在我們就準(zhǔn)備吃最后一餐,大家好好地聚聚,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不用拘束。”
“上菜上菜,”楚天南朝著樓下喊道,也是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人,要是來人的話非得嚇跑不可。
“來了,來了,熱乎的菜,”朱主管忙著答應(yīng),身后的一幫大廚為楚天南上菜。
“大家有什么想要吃的,都給后廚吩咐,朱主管,來幾瓶極品白蘭地,還有這個茅臺酒。”
“對了,這里還有茅臺酒嗎?”楚天南也不是很了解這里的情況。
“有的,有的,前不久才從華夏空運了三十瓶正宗的茅臺酒,我這就給你們拿三瓶,不,五瓶。”
反正這又不是他家里的酒,他也不心疼,伺候眼前的這個主子才是最重要的。
“可以,快去吧,”看見后廚上了的這些菜,都是一些硬菜。
有西餐也有中餐,恰好可以滿足他們不同的需求。
在座的這些看見大廚所上的菜,單從樣式和原材料來看都價值不菲。
別的一些認(rèn)不到,就那人手一只的波士頓大蝦,那份量,一只不得要四五萬……
“你都是這么豪的嗎?”胡天宇的嘴角不由地抽搐,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不拿錢當(dāng)回事的人。
胡天宇自己有一家上市公司,身價不得比現(xiàn)在的韓曦韻低,但是他也沒有豪到這種程度。
這一頓飯現(xiàn)在,少說也得小兩百萬。
“不吃白不吃,反正又不是發(fā)的我的錢,”胡天宇心里暗暗想。
扯過裝著波士頓大蝦的盤子,就是一頓開撕。
絲毫沒有顧及自己的形象,其他的人早就對桌上的大餐饞涎欲滴,就是沒有看見開頭的人,他們才不敢動筷子。
韓曦韻倒是沒有大吃大喝,吃得比較斯文。
“楚總,您要的酒來了,”朱主管帶著幾個服務(wù)員,拿著白蘭地和茅臺酒。
“喜歡喝什么就拿什么,今天高興,得喝點烈酒,我就喝茅臺酒,”楚天南拿過一瓶茅臺,開了蓋。
一股濃郁的酒香味撲鼻而出,“好酒啊,這少說得有二十年了吧。”
“楚總,這瓶酒那是我們這最好的茅臺酒之一了,三十年份的珍藏,一瓶酒就是價值連城。”
“今天這幾瓶都是三十年份的茅臺,特意給楚總拿過來的,”一臉地討好相。
楚天南一愣,這幾瓶都是三十年份的,我靠,靠靠靠,這不得好幾百萬。
“你怎么有這么多的三十年份的茅臺?”楚天南可是深知在華夏就是有錢也買不來十年份的茅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