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曦韻走出辦公室將門輕輕地帶上,這一夜感覺是那樣的不真實。
昨天還在一起大吃大喝的人,轉(zhuǎn)眼間就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
“滴滴滴,”楚天南的手機鈴聲響了,剛接通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案件有進展了,”短短的幾個字讓楚天南想要馬上出現(xiàn)在警察局。
“曦韻,快,我們?nèi)グ装秴^(qū)警察局,鐘鳴人也在那里,”楚天南拉著韓曦韻就往外面跑。
打了一個的士,就朝著白岸區(qū)的警察局飛馳。
“先生,聽說現(xiàn)在的白岸區(qū)現(xiàn)在有點不安全,全城戒嚴,我恐怕只能將你送到白岸區(qū)的邊上,”司機開口說道。
“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你不要見怪,”司機師傅一臉的歉意。
楚天南愣了一下,“行,謝謝師傅了。”
區(qū)區(qū)的一個案件居然施行了全城戒嚴,就連楚天南都覺得事情鬧大了。
還是先去看看情況,走進白岸區(qū),遠遠地就見到了有馬來東亞的軍隊前來駐守。
一隊一隊的士兵正在巡邏,還有的就在設置關(guān)卡。
“可能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這次的血案可能不是偶然。”
……
“如果說是有預謀的暗中下手的話,”楚天南將念頭強行打消。
“嗤嗤,”一陣急剎車將楚天南搞蒙住了。
“我就只能停在這里了,”司機師傅說道。
看見楚天南不解的目光,他隨后解釋道,“看見前面的那個關(guān)卡了嗎?”
“馬來東亞的規(guī)定,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關(guān)卡50米的距離,一旦靠近,可直接射擊。”
“這就是我為什么只能將你們送在這里,”師傅繼續(xù)說道。
“那好吧,”楚天南一陣苦笑,但是也能理解司機師傅的做法。
將車費付了,的士揚長而過,將楚天南和韓曦韻丟了下來。
“曦韻,我們走,”楚天南走在前面,經(jīng)過關(guān)卡。
“站住,什么人,”為首的軍官是一名少校,呵斥道。
“我有鐘總統(tǒng)的特別通行證,”楚天南將兜里的證件又拿出來遞給了少校。
“等等,我先打一個電話,”少校趕緊打電話,隨后就安排放行。
“我親自送您去白岸區(qū)警察局,”少校上了吉普車對著楚天南說道。
“既然這樣,那也行,”楚天南看周圍不可能再有其他的車了,就答應了下來。
看見楚天南答應下來,這名少校也是松了一口氣,他生怕剛才攔住楚天南,讓楚天南感到不高興。
要知道像楚天南這種身份的,說一句話,表一個態(tài),就可以決定他的晉升。
但是楚天南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本來這就是他的職責,攔住楚天南也無可厚非。
而且楚天南有必要和這種小人物計較嗎?
煙塵滾滾,少校親自開車送楚天南和韓曦韻去警察局。
一路上是通行無阻,“少校,請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楚天南開口問道,看見白岸區(qū)里面重重關(guān)卡,不同尋常。
“我也不知道,只是可能與昨天命案有關(guān),而且可能牽扯到龜田家族。”
短短的一句話,楚天南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凡是和龜田家族搭上邊的,就沒有好事情,韓曦韻的眉頭緊皺,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簡單。
可能是因為是軍車的緣故,所行之處暢通無阻。
“嗤嗤”的聲音,軍車停在了白岸區(qū)警察局前面。
“先生,我已經(jīng)將你送到了目的地,沒有什么其他的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楚天南和韓曦韻剛下車,軍車就揚長而過。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里面什么情況,”楚天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