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因為兒女情長就放棄大業的人。
楚天南的思想動搖了一下,但是隨后堅定不移。
“我的選擇是雷霆出擊,不讓韓曦韻來作為這個誘餌?!?
楚天南深吸一口氣說道,話語之中都是堅決。
“傷害曦韻,把她置于危險中,我實在是辦不到,希望鐘總統能夠理解我?!?
楚天南委婉地說,希望這個理由能夠說服鐘鳴人。
鐘鳴人明顯地一愣,隨后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遵從你的想法,直接雷霆出擊,將他們一網打盡,”楚天南不知道鐘鳴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是既然他同意了,這讓楚天南松了一口氣。
如果鐘鳴人再堅持的話,他還不知道應該怎么辦?還會不會改變自己的注意?
“我已經派人將那里密切監視了起來,就等一聲令下,我們馬上就可以攻進去。”
鐘鳴人露出一副運籌帷幄的笑容,顯然,他早已經做了必要的措施。
“那還等什么?直接抓啊,”楚天南急忙地說道,遲則生變。
“不要著急,他們現在又沒有說什么事?我怎么能抓?”
“雖然我是馬來東亞的總統,但是也得按照國家法律來辦事,”鐘鳴人繼續說道。
“楚總,他們插翅也難逃,你我還在意這點時間嗎?既然要抓他們,那沒有確鑿地證據怎么行?”
楚天南恍然大悟,這還是要將韓曦韻當成誘餌。
只不過現在不是他的要求,而是鐘鳴人的要求,而楚天南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理由很充分。
理由充分正當得讓他都無法反駁,真真正正的讓他感到無可奈何。
是啊,沒有確鑿的證據,憑什么要抓,楚天南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所以說當楚天南沉默不語,鐘鳴人用筆撮了撮辦公桌。
“楚總,你也不必如此的擔憂,韓小姐是不會出什么事的,”鐘鳴人繼續開口說道。
“那隨鐘總統的意思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楚天南沒有理會鐘鳴人的告別,直接開門離開。
他總覺得鐘鳴人是再利用他,到底看上了他什么,楚天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楚總,發生什么事了?”楊虎看見楚天南的臉色不太好,開口詢問。
“先走,等下我再詳細地告訴你,”楚天南擺了擺手,示意楊虎先去開車。
“我們回部落小鎮,”楚天南吩咐道。
“是,”楊虎一陣小跑,準備將車開到總統府大門邊。
“走吧,”伴隨著汽車的轟鳴聲,兩人踏上了返回部落小鎮的路上。
“楚總,我看你的臉色不好,怎么回事?”楊虎開口詢問道。
“鐘鳴人已經安排人把守在那里,密切地監視著他們,”楚天南繼續說道。
“那怎么……”
“鐘鳴人說現在他們的罪證還未找到,不能對他們實施抓捕,想讓韓曦韻當成誘餌?!?
楚天南的話語之中,雖然聽不出多大的怒氣,但是楊虎明顯感覺到現場的氣氛沉重。
“那我們怎么辦?將韓小姐送到莊園嗎?”楊虎下意識地反應。
莊園再他們看來是最安全的地方,唯一的藏身之地莫過于此。
楚天南搖搖頭,這條路明顯是不通的。
“恐怕現在已經由不得我們了,門口的三百人恐怕早已經得到了鐘鳴人的命令。”
“我們是無法將韓曦韻送到莊園的,這我很清楚?!?
楚天南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鐘鳴人怎么可能沒有一點后手。
當初讓鐘鳴人派人來守部落小鎮,真的是失策啊。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坐以待斃?”楊虎緩緩地開口。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