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說什么,有了足夠的利益,安道族長也會偏向于他們。
“嗯,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我們也應(yīng)該先走了,至于這里的爛攤子還是等他們自己收拾。”
龜田巴嘎說話毫不避諱,安道族長皺眉卻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而鐘鳴人向前跨了幾步,站在他的面前,說道。
“龜田巴嘎先生,你現(xiàn)在還不能走,”鐘鳴人話語雖平淡無奇,但是流露出一股自信。
“怎么,鐘總統(tǒng),你難道要對我動手嗎?是抓我還是殺我?”龜田巴嘎神色稍變,隨即恢復(fù)正常。
他料到鐘鳴人只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才攔住他。
“龜田巴嘎我想你是忘了,上次來刺殺馬來東亞的弗洛伊德克議長,你這次來肯定有所圖謀。”
“而我身為馬來東亞總統(tǒng),自然是要徹查你的身份,好給民眾一個交代,”鐘鳴人也不在意龜田巴嘎的無禮,說道。
“龜田巴嘎先生,請你不要再輕舉妄動,如若異動,就地格殺,”鐘鳴人大喝一聲。
身旁的兩位保鏢直接掏出了槍支,黑漆漆的洞口對準了龜田巴嘎。
絲毫沒有在意龜田巴嘎的身份,他們要做的只是維護鐘鳴人的安全。
“你,你竟然敢……”龜田巴嘎氣得渾身發(fā)顫,還沒有人敢用槍對著他。
“將他們給我?guī)ё撸辩婙Q人冷聲說道。
“鐘總統(tǒng),你難道要不顧我龜田家族的怒火,帶走我們的族長嗎?”龜田巴嘎周圍的中年男子說道。
“你們還是好好想想怎么面對我馬來東亞民眾的怒火,不僅他要帶走,你們也要帶走,所有與龜田家族有關(guān)的人,全部帶走。”
鐘鳴人直接作出了這樣的一個決定,只有順應(yīng)民意,才能鞏固地位。
“好啊,鐘鳴人你現(xiàn)在長能耐了啊,敢這樣對我們族長,和我們龜田家族作對。”
“你當初是如此可憐巴巴地依附我們龜田家族,哈哈,”龜田巴嘎放肆地大笑。
“啪”的一聲,直接將龜田巴嘎扇蒙了。
“你,”龜田巴嘎望著鐘鳴人,沒有想到鐘鳴人居然敢打他。
“啪啪啪”,又是幾個巴掌,將龜田巴嘎直接扇得沒脾氣了。
“你,你你,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是高高在上的龜田家族族長嗎?”
“不過是我馬來東亞的一個階下囚,你現(xiàn)在不來馬來東亞我還沒有辦法找你。”
“可是你呢,腦袋長在屁股上,以為我不敢抓你嗎?有本事你龜田家族就對我馬來東亞動手啊。”
“啪啪啪”,就是幾個巴掌,將龜田巴嘎扇得臉腫了一大圈。
“啊啊啊,鐘鳴人,你不得好死,你必然要承受我們龜田家族的怒火。”
“給我將他們帶下,別讓這群瘋狗擾亂我的興致,”鐘鳴人嘴巴不饒人。
隨即他的兩名保鏢直接將二人押下去。
“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鐘鳴人笑著說道。
而周圍的賓客也是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鐘鳴人是這么地果斷,要知道龜田巴嘎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他可是龜田家族的現(xiàn)任族長,說動手就動手,這真的兇猛。
但是這樣做又為鐘鳴人有些擔(dān)憂,龜田家族的強大毋庸置疑。
而在外面的人此時看見龜田巴嘎被鐘鳴人的保鏢押了下去。
這次稍稍地冷靜,看到龜田巴嘎紅腫不堪的臉,頓時覺得大快人心。
只不過他們還是覺得對他太便宜了,龜田巴嘎犯下了諸多的罪行,抓捕馬來東亞的本地居民。
研制細菌感染試劑,刺殺弗洛伊德克,都是不可饒恕的罪行。
隨后的鐘鳴人過來,朝著圍觀的馬來東亞民眾說道。
“龜田巴嘎被馬來東亞政府指控是對刺殺弗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