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份擺在那里,他畢竟代表的不是他個人,也不是他的家族,而是一個國家。
這身份太過敏感,致使他無論與楚天南的關(guān)系是多么的親近,幫助楚天南都是說不通的。
但是在另外一方面,雖然說不能直接派兵參戰(zhàn),但是必要的軍需都可以給楚天南。
因為楚天南與馬來東亞簽訂了軍事協(xié)議,軍事援助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楚天南哪里需要軍事援助,他有自己的軍事基地,生產(chǎn)大量的武器。
所以說,鐘鳴人也是清楚地知道這一點,才沒有跟楚天南說。
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班門弄斧的事情,鐘鳴人是不會去做的。
韓曦韻此時也從部落小鎮(zhèn)趕了過來。
只有虎牙和絡(luò)腮胡子,以及胡天宇他們不知道這件事。
就算知道了,除了擔心又不能幫上什么忙。
除了虎牙,胡天宇和絡(luò)腮胡子都是臥病在床。
鐘鳴人第一時間通知軍方將運輸機給停靠在了古德西漢港口。
并且派出了三架戰(zhàn)斗機來護送楚天南以及相關(guān)的工作人員。
單單從楚天南帶出來的人都知道這些都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特種兵。
他的嗅覺十分地靈敏,畢竟他之前也是當過兵的。
馬來東亞一向以兵為榮,軍人保家衛(wèi)國,甚至前兩任總統(tǒng)都是服過兵役的。
而馬來東亞的憲法上面就說到只有服過兵役的,才有資格參加總統(tǒng)的選舉。
鐘鳴人聞到這些人身上的危險氣息,知道這些都是楚天南的家底。
“楚天南,你們這是去打仗?”韓曦韻剛下車就看見了楚天南身邊的人。
“為了以防萬一,不得不這樣做,比特力亞的局勢比馬來東亞兇險百倍。”
“到了比特力亞,你哪里都不要去,”楚天南說道。
現(xiàn)在的楚天南心急如焚,因為軍事基地出了大事,讓他整日心神不寧。
楚家那邊也給他回了口信,已經(jīng)在組織人員飛往比特力亞。
唯一讓楚天南感到欣喜的是,嚴氏家族愿意將艾米麗律師交給他。
艾米麗律師關(guān)系著韓曦韻能否繼承韓家在海外的財產(chǎn)。
那是一筆堪稱世界之最的財富,不僅對韓曦韻有著巨大的好處,就連對楚家都有著巨大的好處。
“既然人都已經(jīng)來齊了,那我們就準備出發(fā)了,”楚天南環(huán)顧四周。
“楚總,既然事情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先行登記,”血玫瑰看著韓曦韻,轉(zhuǎn)頭給楚天南說道。
韓曦韻察覺到了血玫瑰眼神中的敵意,不以為然。
“你們都先行上去,我和鐘總統(tǒng)還有一點事,”楚天南忙著跟其他人說。
其余的人紛紛登機,只剩下楚天南和鐘鳴人兩人互相望著。
“楚總,我剛才搞忘了和你說一件事,龜田家族的那些專家教授學者都被我放了。”
“他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當然你也可以將他們邀請到你那里。”
“只是不能強行地將他們給綁走,這是這個秋棉克扶的要求。”
“而秋棉克扶現(xiàn)在跟著齊老家主走了。”
鐘鳴人有點抱歉地說道,因為他事先沒有和楚天南商量。
楚天南稍稍皺眉,但是心想是可以理解的,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
“鐘總統(tǒng),你下一步對龜田家族有什么行動?”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楚天南最為關(guān)心的。
“你應(yīng)該知道龜田家族是瑕疵必報,這次對馬來東亞已經(jīng)造成了這么嚴重的后果……”
楚天南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因為他看見鐘鳴人的臉色急劇變化。
“我知道,這件事馬來東亞也不可能就這么輕易地算了。”
“至于接下來怎么做?我還要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