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你告訴朕有必須去做之事,得去一趟羅曼國,但據(jù)朕所知,宋凝瑤也與你一同前去,這幾個月以來,你們?nèi)宕蔚囊黄痣x京又一起回來,你老實和朕說,是不是瞞著朕有什么事?”
北沐軒思量了一下后開口,“皇兄可還記得幼時臣弟體內(nèi)的寒毒之事?”
北赤仁感覺有些奇怪,“自然是記得,但那毒多年前不是已經(jīng)解了嗎?怎么?與此事有關(guān)?”
“那只是臣弟不想讓皇兄擔(dān)憂,所以施了點小伎倆,讓皇兄派去的太醫(yī)誤以為臣弟已經(jīng)痊愈,但事實上,當(dāng)時的寒毒并未解,而且,臣弟所中的并不是寒毒,而是七寒毒!”
“什么?”北赤仁拍案而起,“七寒毒?那皇弟你...”
“皇兄不必為臣弟擔(dān)憂,這幾月以來,臣弟已經(jīng)將解七寒毒所須的必備藥材全數(shù)找齊,就在昨日,在瑤兒和藥王的妙手回春下,臣弟已經(jīng)徹底擺脫七寒毒的折磨!”
北赤仁重新坐回龍椅上,“七寒毒還從未有人能解,皇弟所言可是事實?”
“臣弟親口所言,定不會欺瞞皇兄!”
“那就好,那就好,這也算是雙喜臨門,皇弟對兒女之事能覺悟,朕自是為皇弟感到高興,但是賜婚之事,恐要延后!”
北沐軒有些不悅,“為何?”
“此次三國來京,私底下定會有不少的小動作,尤其是羽國和游牧國,多年來,二國狼子野心,早已不滿于現(xiàn)狀,時常侵犯我國邊界,雖然此前皇弟將敵軍擊退,但邊疆小動作仍然不斷,
不知他們此次前來有無其他目的,所以,在這個時候皇弟須得護衛(wèi)好京都,朕不想你分心,賜婚之事,最好待壽辰過后!”
北沐軒掂量再三,覺得也不過就是再過一個多月而已,再加上三國中痛恨自己的人不在少數(shù),就這樣將宋凝瑤赤裸裸的擺在三國面前,很有可能會給宋凝瑤帶來不少的麻煩,到時自己分身乏術(shù),總會有顧不上的地方,所以,北沐軒算是默認了北赤仁的建議!
......
月黑風(fēng)高,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在丞相府上空竄動...
宋凝瑤剛躺下,驚聞窗口有異響,立即從床上彈起,抽出不遠處衣裳里面的匕首...
聽到從窗口處傳來的細微落地聲,黑漆漆的房間里伸手不見五指,但能嗅到那一絲熟悉的味道,龍涎香中夾著淡淡的花香,宋凝瑤試探開口,“北沐軒?”
“嗯!”
聽到熟悉的語氣聲,宋凝瑤吐出一口氣,將匕首放回原處,摸索到桌邊將燭臺點亮!
今日,宋凝瑤在歇下之前還有意的等了一會兒,從宋致文下了早朝回來等到方才熄燈,本以為北沐軒今日不會來了,所以在方才才會那般警覺!
北沐軒將宋凝瑤摟進懷里,“嚇到你了?”
“你當(dāng)我真是什么嬌嬌弱弱的千金大小姐?”
北沐軒輕笑,將嘴唇湊到宋凝瑤的耳邊,“皇兄答應(yīng)等過了壽辰就為我們賜婚!”
宋凝瑤的耳朵被北沐軒弄的癢癢的,聞言轉(zhuǎn)過身,“壽辰?皇上嗎?”
“嗯,皇兄的屬相本命年,就在臘月二十,也沒多久了,此次,三國都會前來參加壽宴,皇兄將京城巡衛(wèi)的重任交給了本王,所以...”
宋凝瑤明白的點頭,“到時三國的人匯聚京城,定是魚龍混雜,若有心思不純之人,一點小事就會發(fā)展到兩個國家之間,皇上這個決定是對的!”
宋凝瑤搞怪的眨眨眼,“況且,在這個時間點,我也不想借我們軒王殿下的光出這種風(fēng)頭!”
北沐軒寵溺的捏捏宋凝瑤的小臉,“瑤兒哪還需要借本王出風(fēng)頭?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所有人都目光都會匯集到你的身上,你自是焦點!”
“哎喲,我們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