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驗尸官逼到這個份上,他也沒有什么辦法,只好照做。
待韓彪這伙人把一切安排妥當,便開始實施他們的計劃。
趁送飯時間,牢頭和武杰說起此事,牢頭道:“讓大人受委屈了,咱們長話短說,我和韓彪等人已經布置好,準備帶大人出去,”
武杰聽了又驚又喜,開口道:“你們可想好了,這事要冒很大風險的,”
牢頭道:“大人放心,我們都商量好了才來和您說的,”
牢頭三言兩語把他們的計劃說了一遍,接著繼續道:“大人稍安勿躁,您很快就能重獲自由了,”
到了晚上,牢頭去了武杰的牢房里,把武杰穴道封好,接著拿來放好蒙汗藥的酒菜分給差役們享用。
待蒙汗藥有了反應,牢頭把驗尸官帶進來走辦案程序,接著,假裝拉尸體的人也來到大牢中,把武杰放置在車上,牢頭拿著刑部的假手續和驗尸官的死亡證明準備往出走。
幾人盡力克制著自己忐忑得內心,來到大牢門口時,被值夜的差役給攔了下來,牢頭忙出示手續。
看守的差役驚道:“啊!是武大人……什么時候的事啊!這白天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牢頭趕緊應承道:“哎,可不是嘛,雖說犯了點錯誤,可好好一個人說沒就沒了,世事無常啊!”牢頭邊說邊往出走。
突然間被差役叫住:“等等,武大人不同于其他人員,我看我還是去通報一聲吧!不然,上面怪罪下來,我可扛不住,”
牢頭心里一驚,慌忙道:“噢,大人們都在休息,明天再通報也不遲啊,再說,這手續也都辦下來了,沒人會責怪你,”
差役道:“也好,行了,趕緊走吧!”
一行人走后,差役道:“該不會是有人心虛,把武大人給做了吧?”
另一位差役道:“說不好,他們的骯臟事多去了,一咬一大片,”
韓彪等眾人早已在不遠處接應,剩下的人則在城外接應。
驗尸官跑過來道:“韓大人,事情我也做了,現在可以給我解藥了吧?”
韓彪哈哈笑道:“大人何必著急呢?我豈能說話不算數,”話閉,韓彪手里的匕首已經插在驗尸官胸膛,扔在垃圾堆里。
一行人又怕不好出城,韓彪想來辦法,用胡麻油和鍋黑攪拌在一起涂抹在武杰臉上,又往武杰身上弄了許多糞便,自己則蒙著臉。
來到城門口自然被值夜的校尉官攔住,校尉道:“這么晚了,這是要上哪去啊!”
牢頭亮出腰牌道:“噢,牢里死人了,怕是得了花病,得趕緊運出城外埋了,”
校尉官拿著火把走進一瞧,只見臉上黑乎乎的一片,身上還散打出陣陣惡臭,校尉官趕緊躲到一邊:“趕緊拉走,真他嗎喪氣,”
一行人趕緊往外走,待來到安全地段才停了下來,早有人在這備著馬匹接應他們,牢頭忙給武杰解了穴道。
武杰清醒過來,眾人拜見武大人,武杰道:“各位的恩情,武杰銘記于心,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得先找個既能落腳又能保證安全的地方,”
牢頭道:“大人,依在下愚見,我們不如去投靠長洲靖王,”
武杰道:“不成,我們這副落魄模樣,人家肯定不會歡迎我們,別自找沒趣,再者,不管怎么說,人家叔侄倆都是一個姓,搞不好,還會把我們抓起來送給皇上請賞,”
韓彪道:“不知大人可否知道,青州和泰州的交界處比較混亂,那里時常有山賊出入,官府幾次征繳都沒結果,如若能火并一個山頭豈不是更好,”
武杰道:“好,我們這就出發,趁著天黑,我們還能走官道,”武杰重得自由,明月之下,一行人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