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聊上幾句,便知真假,”
接著繼續(xù)道:“或者,弄些蒙汗藥把他放倒,找個隱蔽的地方關起來,然后再派人去京城打聽福安的消息,大人,您看……”
于甫聽了一驚:“關起來?那可是要誅九族啊!不行不行,”
許生道:“大人,您想想,倘若不是他,就當死了個災民,一點不礙事,倘若真是他,那就是來調查情況的,想要公報私仇,您能堵得了他的嘴嗎?”
于甫楞了一下,“也是啊!照你這么說,本官橫豎都是一死了?”
許生道:“大人,屬下可沒有這個意思,還不一定誰死呢!”
于甫道:“你什么意思?”
許生道:“不如先把他關起來,待人打探清楚,若真是他,直接把他辦了,這下您就不用有顧慮了,”
接著繼續(xù)道:“誰不知道這福安整日里花鳥魚市瞎逛,府上的人還以為他在京城呢,誰能料到他在這青州城?這就叫神不知鬼不覺,”
于甫聽了這話,冷汗都下來了,只覺得脊背發(fā)涼,開口道:“你先下去吧!容本官想想,”
于甫顫顫巍巍拿出一個銅錢,連拋三次,都為正面,嚇得于甫倒吸一口涼氣啊!莫非天意如此?
于甫暗想:“若真是你?我不殺你你就得殺我,哼,這可是你自找的,”思來想去,拿定了主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葫蘆灑不了油,福安,對不住了。
夜半,于甫將許生喊到屋內,“許生,就按你說的來,汨花那小院里正好有一處密室,先將他藏到那,”
接著,二人商量一番如何下手,許生應了一聲便走。
“等等,”于甫道:“聽衙役說,還有個人陪同福安一起,連同他一起放倒……切記,千萬別出任何差錯,”
許生道:“屬下明白,”
第二天一早,許生帶著幾個衙役,來到災民聚集地,許生指著福安道:“來來來,就你們幾個,衙門里今天有點活干,就好過你們吧!出點力氣,給你們吃點好的,”
這下可好,周圍的災民一擁而上,“大人,您就帶我過去吧!我有的是力氣,”
許生胳膊一甩:“去去去,別妨礙老子,活多的事,下午再安排你們,走了,”
李凡一與福安對看一眼,心想,這下也好,正好去其他地方看看情況。
說著,許生帶上李凡一和福安還有幾個災民,去了木匠師傅做活的地方抬木頭,抬了大半個上午,福安哪受過這個啊!為了掩飾,只能硬抗了,把這王爺累夠嗆,也有些后悔。
快要中午時,許生帶著衙役給他們送來一桌好酒好菜,累了一上午,早都餓得沒人樣了,一桌菜狼吞虎咽起來,這里可有蒙汗藥啊!
沒多大會工夫,一桌子人全倒了,衙役抬起李凡一和福安放上一頂轎子,飛奔而去。
迷迷糊糊中,李凡一醒了過來,睜眼細瞧時,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眼前點著一個火盆,屋子不大,四周都是石壁,頭頂有幾十個通氣的眼孔,四處看了一圈,連個門都沒有:“啊!這是什么地方?不是做夢吧?王爺呢?”
回頭看時,福安躺在自己身邊,還在呼呼大睡:“王爺,王爺,別睡了,心得有多大啊!”
良久,福安才有點動靜,睜開眼,藥勁還沒過去,雙手抱著腦袋疑惑道:“嗯?李凡一,咱這是在哪啊!”
李凡一忙道:“王爺,我也不知道啊!我們肯定被人做局陷害了!”
福安這才完全清醒,起身道:“啊!莫非,干活是假的,就為了讓咱倆吃那頓飯?”
李凡一道:“到底誰能有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對王爺下手,”
福安思忖一會道:“莫非是青州知府于甫?咱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