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寒羽用余光撇了一眼倉庫,幾個富二代正帶著人將里面受傷的小弟抬了出來,徐田龍正怨恨的看著自己。
“你究竟要怎么才能離開云嵐,車還是房子,還是錢!”孫天成猛地一拍桌子,周圍的客人一愣紛紛看向自己。
王楠跟云晟也注意到了陳寒羽的存在,她陰沉著臉走了過來。
“你在這里干什么?”王楠的語氣有些不悅,她沒有想到陳寒羽也會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趕緊離開這里,這地方不是你能來的。”說著云晟挽住了孫天成的胳膊,看上去兩個人很親密。
“我會的,可是有人叫我來,我也沒有辦法。”陳寒羽聳了聳肩走到了一旁,他倒了一小杯檸檬水翻閱著書架上的雜志。
一個中年男人端著香檳在陳寒羽的對面坐了下來,不知道是第一次來還是沒有見過大場面他的表情有些拘謹。
“請問先生怎么稱呼?”
“陳寒羽。”
中年人笑著放下了酒杯,他瞥了一眼陳寒羽手里的雜志疑惑的問道,“難道陳先生也喜歡看這類的雜志嘛?”
陳寒羽翻閱的是一本時尚雜志,因為沒有別的可以選擇,自己順手拿了一本而已。
“這倒沒有,消磨時間罷了。”陳寒羽很客氣的說道。
“不知道能不能跟陳先生聊一聊。”中年男人說著遞了一張名片過去。
陳寒羽并沒有看名片他直接將名片收進了口袋里然后問道,“您是想問我什么呢?”
“關于我的病。”中年男人告訴陳寒羽,自己一直被一種莫名其妙的氣體所困擾著,而這個氣體已經完全影響了自己的生活。
說著他示意陳寒羽看清楚自己手里的杯子,大概凝視了有三秒鐘,他的眼睛開始向外滲出透明的眼淚,接著鼻腔里猛地涌出來一大攤鮮血。
“小心點!”陳寒羽趕忙將紙巾遞了過去,他仔仔細細的將男人臉上模糊的血跡擦的干干凈凈。
正是這么一個小插曲,原先離開的徐田龍折返回來之后很容易的就注意到了陳寒羽。
“你在這里是吧!”徐田龍從中年男人的身后慢慢的走了上來,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作勢朝著陳寒羽的腦袋砸下去。
“這是我的客人,你們有什么意見嘛?”中年男人慢慢抬起頭看向一旁的徐田龍。
徐田龍剛準備破口大罵,可看到男人的樣子整個人的氣焰瞬間矮了半截,他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玻璃杯然后一聲不吭的杵著。
陳寒羽瞧了個真切,面前的中年男人深藏不露,看上去不是好惹的樣子。
“你是什么玩意兒,我們老大也是你敢說的嘛!”一個小弟不知輕重的朝著中年男人的腦袋抽了過去。
可他的手還沒有來得及揮出,徐田龍用力一腳將他踹翻,然后一巴掌一巴掌的用力抽打著。
打了足足一分鐘才作罷,甩著自己發紅的右手,徐田龍朝著中年男人低下了頭小聲的說道,“福叔,對不起,手下人不懂事,我教訓了他,您看還有什么要吩咐的?”
原本氣焰囂張的徐田龍現在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神里滿是可憐跟痛楚。
“別打擾我!”這位叫做福叔的中年男人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恭恭敬敬的朝陳寒羽道謝,“剛剛真的謝謝陳先生了。”
陳寒羽擺了擺手表示沒有什么,他不解的問道,“這種狀況是只要在你注意力集中的情況下就會發生嘛?”
他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中年男人的面色,很紅潤而且沒有任何的不適。
“是,所以我一般看東西的時間不會太長,要不然這鼻血就止不住的噴涌出來。”中年男人告訴陳寒羽,自己剛剛的感覺就是一團火從顱腔里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