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里,有不同的人敲門問陳寒羽有沒有賣房的需求,接連幾次整的自己實在沒辦法靜下心,索性搬了一張凳子坐在了庭院里。
“先生,您好,我們是鴻天集團的,限你們三天內將所有的東西清理出去,這房子的所有權歸我們了。”
如果換做平常的人,陳寒羽連理都不會理,可是來人穿著正式,而且手里的文件十分晃眼,明擺著就是有底氣而來。
“喏,這是房子所有人云晟的簽名!”說著來人將手里的文件遞了過去,他們并不擔心陳寒羽不答應。
“我看看。”陳寒羽翻閱著手里的文件,上面寫的很詳細,云晟王楠夫婦用房屋的所有權進行抵債,三天后就進行產權轉移,落款正是云晟的大名跟私戳。
真的是云晟,這是鬧哪樣。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這文件你們是哪里來的?”陳寒羽挑了挑眉問道,他打量著來人,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中發覺不出任何問題。
“云晟在澳門輸了錢,全部家產都抵押給我們老板了,現在只是代償,接下來的幾天云天集團都是我們的!”說完來人大搖大擺的將陳寒羽手里的文件搶了回去。
陳寒羽心一沉,將來人手里的文件撕了個粉碎,他淡然的說道,“我不知道有這么回事,你們說的話不作數!”
“沒事,我們有的是副本,云晟可不止寫了這一份!”說著他將包里的副本拍了拍,然后轉身離開了云家大宅。
臨走的時候他還警告了陳寒羽一句,“識相的早點搬走,要不然走司法程序你們不走也得走!”
看樣子只能等云嵐回來再做決定了。
當云嵐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軟癱在地,她感覺自己腦袋被猛地一下砸暈了過去,一道陰天霹靂又順勢落了下來。
等她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躺在陳寒羽的懷里。
“怎么會這樣……”云嵐有氣無力的說著,她此時的心情已經壞到了極點,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父母會拿云家的祖業開玩笑,而且這個玩笑讓云家直接一無所有。
“事情還不確定不要亂想,等他們回來再問清楚!”陳寒羽已經撥通了第十一個電話了,云晟那邊還是無人接聽。
到了晚上他跟王楠才匆匆的走了回來,對上陳寒羽的眼神,王楠一頭的火氣全部爆發了出來。
“都是你這個窩囊廢,你這個瘟神坑了我們一家!”說著王楠將手里的包對準陳寒羽砸了過來。
陳寒羽毫不客氣的一把將包打落,他的懷里還躺著云嵐呢。
“到底發生了什么!”云嵐猛地推開陳寒羽,她目視著云晟跟王楠冷冷的問道。
王楠這才全盤托出,原來澳門的賭局就是一個幌子,不光自己全部身家搭了進去,就連云天集團的所有流動資金也都打了水漂。
“現在云天集團還面臨著產權質變的問題,如果我們拿不出錢來,別墅的所有權就沒有了。”
王楠擔心的還是自己的住宿問題,如果別墅沒了,自己可不愿意住到別的地方。
“放心吧,我會解決這個問題的!”陳寒羽不斷的安撫著云嵐,直到云嵐熟睡過去,他將懷里的美人抱到了床上這才起身出去。
陳寒羽摸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有張皺巴巴的紙條,好像是一張名片,他拿起的時候看到了名片上的名字,福凌。
這個福凌就是酒會上的中年男人,那些富二代看到他都避讓三分,根本不敢搭上一句話。
想到這里,陳寒羽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接通的人正是福凌。
“福叔,我是陳寒羽。”
“陳兄弟,你在哪里呢,我等你的電話可都要等的頭發都白了。”
簡單的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