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你也準備出來投靠我們黃家?”黃斐然的話很尖酸也很刻薄,她純粹就是為了惡心而去惡心陳寒羽。
黃庭經點了點頭,他重新審視了一遍陳寒羽問道,“陳先生,這是真的嘛?”
“不可否認這完全是謠言,云家岌岌可危跟羽嵐藥業沒有什么關系,我是羽嵐藥業的董事長,我想我既然敢跟黃董事長合作就沒有什么顧慮,不知道黃董事長是覺得我付不起錢還是覺得我沒有資格跟您合作呢?”陳寒羽這一席話將黃庭經的嘴巴堵得死死的,一時間他根本想不出什么反駁的話語。
黃斐然一看自己父親的表情也明白了什么,她趕忙接過話茬開始向陳寒羽開炮。
其實外面人懟陳寒羽很簡單,無非就是說他吃軟飯之類的,其他確實沒有什么好說的。
“不過我可聽說了,云嵐的副院長也被摘了,當然這是題外話,我只是怕陳先生這批單量會不了了之,畢竟我們黃家的生產線很多,但是大批量被占用恐怕別人也會說閑話吧?”黃斐然想都不用想隨即脫口而出,這些事情讓黃庭經聽了一陣子后怕。
“是啊,這個消息黃小姐沒有聽全,云嵐是被我請到羽嵐藥業了,百分之五十的占股可比副院長好太多了。”陳寒羽笑著說道,在他眼里不管黃斐然說什么自己都可以收放自如。
陳寒羽的想法很簡單,在自己敢上電梯的那一瞬間起就代表了自己早已想清楚了一切,包括各種羞辱那也在情理之中。
黃斐然聽了陳寒羽的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一下子被陳寒羽的說法給噎住了,索性冷哼了一聲背了過去。
“那么黃董事長,你看我們的合作?”陳寒羽笑著指了指桌上的合同說道。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黃庭經趕忙站起身跟陳寒羽握了握手,然后快筆簽好了自己的名字,在公章蓋定了之后就預示著沒有任何反悔的余地了。
看著陳寒羽滿意的樣子,黃斐然越想越來氣,在陳寒羽告別黃庭經邁出門的一瞬間,她怒氣沖沖的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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