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羽一想,這倒是個好機會,別的暫且不管,救人要緊。
他二話不說推開人群穿了進去,在大藥房的門檻旁躺著一個面色鐵青的病人,一旁的工作人員束手無策的杵在那里,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這么多人看著就不知道搭把手嘛!”云嵐擠開人群走到了陳寒羽的身旁,她意識到了病人此刻急需氧氣。
“氧氣沒用,他的呼吸道閉塞,在這之前得將他的呼吸道弄舒暢才行!”陳寒羽說著一把按住了病人的脖子。
這一下病人的家屬可不樂意了,他們紛紛站出來準備揪住陳寒羽的衣領。
“我們是醫生,如果不想病人出現意外還請配合我們的工作!”云嵐在關鍵時刻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病人的家屬選擇了妥協,不過針對大藥房的聲討還沒有停止,他們需要大藥房的老板出面給自己一個說法。
“他的喉管有硬物堵塞住了,還記得我教你的扎針嘛?”陳寒羽看了一眼云嵐。
后者點了點頭將口袋里的銀針取了出來,喉管相對是比較脆弱的部位,用銀針來扎一旦力度掌控的不好將會刺穿,如果沒有扎對位置會帶來更加嚴重的呼吸道疾病。
“別慌,有我呢!”陳寒羽轉身走到病人的另一側,他解開病人的上衣雙手交叉開始做心肺復蘇的動作,這樣可以加快病人的呼吸頻率。
但是這一點是建立在云嵐扎針扎對的基礎之上,所以陳寒羽還是懸著一顆心的。
“咳咳!”病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鐵青色已經憋成了黑紫色,現在只有出沒有進的氣了。
“收針!”陳寒羽大喊了一聲,他再次控制住病人的喉管,輕輕的一點,一塊硬物從病人的嘴里噴了出來。
這是一塊還沒有泡發開的中藥塊,塊狀已經接近于坨狀物了。
“既然人救完了,各位就散了吧!”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從大藥房里走了出來,他示意周圍圍觀的群眾不要打擾大藥房正常營業。
“他們可以走,你們不能走!”陳寒羽指了指地上的坨狀物說道。
很顯然病人的家屬都在等著說法,而金絲眼鏡的息事寧人顯然用錯了地方。
“哦?你是哪里來的,這里沒有病人也沒有鬧事人群,如果你還要糾纏下去的話,我不建議以尋釁滋事控訴你!”金絲眼鏡瞬間有了底氣,因為病人的事情解決了,換句話說自己沒有什么可擔憂的,自然沒了先前的慌張。
“你這人怎么這樣,人家兩個醫生看不下去救死扶傷,你們這群雜碎!”病人的家屬顯然并不買賬,他們作勢準備將大藥房的門楣拆下來。
金絲眼鏡冷哼了一聲,“刁民,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說著從大藥房的里面走出來四五個安保,他們齊刷刷的將鬧事的病人家屬叉了出去,自始至終沒有變過一絲表情。
“讓你的人停手!”陳寒羽猛地站了起來,他的目光將火焰一樣灼燒著金絲眼鏡,后者對視了兩眼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醫生,這些事情跟你沒有關系,我奉勸你不要惹了不該惹的人!”金絲眼鏡現在說話的態度跟先前判若兩人,大概是群眾不在他可以為所欲為了。
云嵐咬了咬牙,果斷的伸出手向前一揮,金絲眼鏡的臉頰上留下了血紅的五道手印。
“你,你敢打我,給我揍死他們!”現在的金絲眼鏡也顧不得什么斯文不斯文了,他憤怒的朝著自己的手下吼道,然后朝著云嵐的臉上揮了一巴掌。
他的手剛剛抬起的一瞬間變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阻力,接著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一顫軟癱在了地上。
“如果你剛剛的巴掌打下來了,我不介意讓你成為一個殘疾人!”陳寒羽淡淡的說著,他拉著云嵐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