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羽循聲看了過去,是一個年歲不高的清秀男子,他的身形精瘦,穿著筆挺的西服讓人覺得有些怪怪的。
“不知閣下是?”
“登云劉朝偉!”清秀男子朝著陳寒羽微微頷首然后解開了自己的西裝。
果然他的內襯是一身合體的道袍,在他的后背還綁著一把厚實的七星劍。
“久仰了!”陳寒羽朝著劉朝偉拱了拱手,也算是江湖上打了聲招呼,他比較關心的是莫少為何要幫自己跟他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劉朝偉脫去西裝之后整個人的氣質很出眾,有些人天生就是這樣,越雍容華貴的衣服反倒成了累贅。
“莫少其實跟我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我們曾打賭只要是能解決的了他的病癥,無論是誰都要接受他的幫助!”劉朝偉說完很爽快的笑了起來,“雖然這句話你可能難以理解,實際上就是你救了他,他理所應當的幫助你。”
這么想就對了,陳寒羽大概明白了劉朝偉的意思,對于他來說救人不過是點點頭的事情。
“我不需要莫少幫助我什么。”他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他必須要幫你,因為我還有一個忙需要陳兄解決!”劉朝偉自來熟,他也不管陳寒羽對自己的態度怎么樣,五湖四海皆兄弟,他就是這么一個人。
“說來聽聽!”陳寒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落落大方的坐了下來。
劉朝偉是登云人士,早在十幾年前他就被當時登云派的掌門領了回去,學成之后也算是登云的一方俊杰。
“這幾年掌門的身體越來越不適,這本身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年歲越高相對的這些病痛也都潛伏不下去了。”劉朝偉說著將自己的七星劍解了下來。
他很鄭重的將七星劍遞了過去,“不知道陳兄怎么看我的這把劍!”
陳寒羽撇了一眼,然后用手指快速的滑過劍刃,陰冷的感覺伴隨著陣陣刺痛襲過了全身。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凝固在劍尖的應該跟老掌門的病有關吧?”
“陳兄高見,是的!”劉朝偉嘆了一口氣,他將桌面的茶水猛地一灑,滾燙的熱水將七星劍的劍尖燙的通紅。
白色的茶水變成了綠色的黏液一滴一滴的從劍尖滑落。
“這東西腐蝕性很強,而且密度不小,基本上可以無視任何的阻擋。”陳寒羽小心翼翼的再次用劍尖挑起剛剛落地的粘液,他看的很清晰,這不是一個液固體的存在,而是一種類似于寄生蟲一樣的單細胞生命體。
“掌門就是這種東西寄生在身上,這是我從他的水泡里挑出來的!”劉朝偉無奈的將七星劍垂了下去,他整個人的精神很頹廢,剛剛的靈氣也一閃而過。
陳寒羽沒有多說什么,他很快站起身,催促著莫清波駕車向登云駛去。
登云距離云帆市不是很遠,半天的車程并不會耽擱自己太多的時間。
“其實陳兄,我覺得你是個人才,并不僅僅只是在行醫的方面!”劉朝偉說著將自己的手掌打開,白色的霧氣在手心環繞著。
“不知道劉兄是什么意思。”陳寒羽微微一笑,他并沒有太在意劉朝偉的動作,因為跟別的人一樣他們都是修煉者。
劉朝偉說著將自己的手搭在了陳寒羽的身上,在這一瞬間陳寒羽迅速撤去了靈氣,在他的身體里表現不出任何元氣的存在。
“倒是我魯莽了,陳兄高義!”劉朝偉說著嘆了口氣收回了手。
到了登云境內,劉朝偉輕車熟路的換到了駕駛座,登云觀的位置比較隱秘,莫清波不認識路所以調換了位置。
看到登云觀的大門緊鎖,劉朝偉飛快的翻身下車,他的臉色突然一沉,雙腿發力朝著山門疾馳而去。
“不妙!”陳寒羽猛地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