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鵬說著將香煙扔出了窗外感嘆道,“終究是兩路人,黑白不是一路人啊。”
“凡事要向前看嘛,現在這個情況我們也說不準以后啊!”陳寒羽笑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里,陳寒羽將自己的重心全部放在了行醫上,甚至一度公司的高管都看不見他的人,只有錢鵬一個人坐鎮大本營,并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現在啊人都說了,董事長已經成了流動的醫院,每天單子是接到手軟啊!”溫度跟黎日成在辦公室里喝著茶,聊的也比較開。
“羽子沒有那么好跑的,他這么做都是為了將新藥第一時間的打開名聲,要不然啊誰樂意每天這么著呢,更何況除了他我們都沒有辦法做這些事。”錢鵬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確實,現在陳寒羽的重心全部放在了專診上,除了預約在羽嵐藥業做手術的人以外,其他的都需要自己挨個上門。
而這天邀請他的不是別人,而是白非。
“陳董事長,好久不見!”
白非今天破例穿了一件粉色的衣服,他整個人要顯得精神多了。
“白老板,看上去氣色不錯啊,如果不是你說我根本還不知道需要我的幫忙!”陳寒羽笑著將自己的醫療箱放在了茶幾上,白非的家里弄的很整潔,他不希望弄臟這個地方。
“哎,今天這件事你誰都別說,我是偷偷找你的,你幫我好好看看!”白非說著將一張卡放在了陳寒羽的醫療箱上。
這句話白非還真的沒有撒謊,他找陳寒羽單獨出來的事情是自己撇開所有人做的,而且這件事他不希望除了陳寒羽以外的任何一個人知道。
“你看看我的臉還有后背,臉上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過后背我不知道了!”白非說著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陳寒羽很清晰的看到在他的后背上有一道黑色的刀疤,而且刀疤上還不斷的向外擴散著黑色的淤血。
“你趴下!”陳寒羽帶上手套示意白非趴在沙發上,他顯示檢查了一下白非的臉龐,這臉上的淤血還好,只不過深度低了點,只需要按摩跟施針就可以快速復原。
說著陳寒羽將醫療箱里的銀針取了出來,他將白非的右臉扎了個遍,緊接著他將酒精燈的火焰調節到最大,用外焰慢慢的烤著銀針。
“不要亂動!”陳寒羽小心翼翼的按住了白非的刀疤,這刀疤給自己的感覺像是憑空多出來的一樣,高高的隆起,但的的確確跟皮膚有著密切的接觸。
“這倒是奇怪!”
陳寒羽嘀咕著,他還沒有看過這種稀奇的癥狀。
白非在銀針加熱的過程中竟然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這倒是讓陳寒羽省了不少功夫。
他用手術刀直接自上而下劃開了白非的后背,在沒有用注射器丑液的情況下,他將那刀疤上的血泡挑了開來。
“好家伙,這些都是什么!”陳寒羽做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將酒精直接涂在了刀疤上,然后將火引了上去。
后背原本該是刀疤的地方現在燃起了一團大火。
但是這火焰根本燒不到其他的部位,只是將那一片的黑血燒的干干凈凈。
黑血被火焰燃燒的聲音像是油在鍋里榨干一樣,到處都是滋滋滋的聲響,陳寒羽看到白非身上的刀疤已經慢慢消退,他直接用濕紗布將火撲滅。
現在白非的后背完全沒有了刀疤,只有黑色的凝固物吸附在他的身上。
“這是瘡?”陳寒羽小心翼翼的用手術刀挑開了一點黑色物體,他發現這壓根不是別的,而是黑色的血,這剛剛自己挑破的是瘡。
背上長瘡,還是這種長法的,真的是罕見。
陳寒羽小心翼翼的用手術刀再次劃開了刀疤的表面皮膚,這里的膚質很緊致,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