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羽笑著坐了下來,他將錢鵬面前的茶水斟滿。
“嗨,那邊有溫度我又不管事還不如回來喝喝茶!”錢鵬說著喝了一大口綠茶,他問起陳寒羽是不是準備籌備新的項目。
“是啊,準備籌備一款口服液,藥方已經出來了,現在由實驗室他們在加工調制!”
陳寒羽笑著說道,他告訴錢鵬自己覺得這個想法很不錯,目前看來很有搞頭。
錢鵬點了點頭,確實,現在業內口服液的鼻祖無非是那么幾個,而且都跟保健品掛鉤,真正用于藥效的幾乎沒有,可以說陳寒羽開創了特效藥的先河。
“我沒有問題,不過接下來怎么一個管理模式你要搞清楚,公司越大就越難管理,而且你還需要不斷的出外勤。”錢鵬說著示意陳寒羽看一看今天的班表。
陳寒羽走回辦公桌發現今天的會診只有一個,而且來頭并不是很大。
“文相如?”陳寒羽反復念叨了幾聲,這個名字自己有些印象,不過真的是想不出來了。
到了地方之后陳寒羽才發現這個文相如竟然是云嵐的老同學,而且聚會的時候兩人見過。
文相如顯然是沒有認出陳寒羽來,而且他之所以能夠找到陳寒羽的聯系方式完全是運氣,所以自然也就沒有拿陳寒羽當回事。
“我最近忙的很,你說說你們是怎么排的班,現在讓一個醫生來給我診斷診斷的怎么回事,你們這群瓜皮!”文相如當著陳寒羽的面數落著自己的下屬,想必約見陳寒羽是他們一手操辦的。
接著文相如掛斷了電話,他不經意的打量了一下陳寒羽說道,“醫生,你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我的時間很緊張的,我告訴你我分分鐘幾十萬上下。”
陳寒羽點了點頭問道,“文相如先生,你的病歷上寫著你是一個膽囊癌患者,對嗎?”
“什么膽囊癌,是膽囊炎!”文相如好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們這些醫生怎么回事,病人的病癥你們都弄不明白還怎么出來行醫!”
陳寒羽不再說話,要不是為了羽嵐藥業的口碑他是真的想拿起醫療箱走人。
“好的文先生,會診費一共是五萬塊,現金還是刷卡!”
“五萬塊你敲詐我啊,你還沒有跟我治療就問我要錢,你是幾個意思!”一提到錢的事情文相如是滿臉的不樂意,他當即否決了陳寒羽的說辭。
他告訴陳寒羽自己就是隨便找個醫生查查身體,不需要治療跟出診,也不知道是那個缺德的人將自己的名字公布與眾的。
陳寒羽沒有說話,他點了點頭撥通了名單上面的聯系電話,果然文相如的手機響了起來。
“文先生,我們確定了那就是昨天確定會診的客戶,電話也是你本人打來的,至于治療還是不治療,請結清我的出診費用!”
陳寒羽確定了之后便伸出了手朝著文相如索要五萬塊錢。
“不好意思,沒有!”文相如聳了聳肩說道,他指了指大門告訴陳寒羽那就是出口,“你從哪里來趕緊給我回哪里去。”
“那我告訴你,你的病除了我別人都治不了,今晚過后求我是十萬塊,明天是二十萬,后天是三十五萬,我希望這個日子不會讓我等太久!”陳寒羽說完一甩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文相如等到陳寒羽走了才想起來這個人為什么這么耳熟,感情是云嵐的廢材老公,這一下云嵐的同學群里可炸開了鍋,都在傳說著云嵐跟他的老公是羽嵐集團的醫生,而且挑理病人態度極差。
“不用去理會他,等著就好!”面對這些東西陳寒羽絲毫不在意,他算準了日子就不怕文相如不上門求自己辦事。
果然當天晚上文相如就被送進了市醫院,在市醫院住了一天的醫院并沒有任何的進展,最后孫煜覺得麻煩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