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署的條令條例下達的很快,就在他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當即做了中醫院的清洗工作。
一個穿著休閑裝的年輕男人在人堆里制定方案,“這件事不要驚動民眾,但是要給所有民眾一個交代!”
“我同意你的說法!”陳寒羽快步走上前去朝著來人握了握手,他自我介紹道,“陳寒羽!”
“凌山城!”年輕人很有風度的朝著陳寒羽握了握手,然后開口說道,“我知道你,你是羽嵐藥業的老板!”
陳寒羽沒有聊過多關于公司的事情,他直截了當的將這種病毒的發作情況還有超強的感染力著重講了一下。
這時候一個監測的醫生拿著平板快步走了出來。
“五分鐘之前,里面的細菌數量暴增到了五倍之多!”
“什么,你是說五倍的含量是超出的細菌?”凌山城頓時傻了眼,就算是超級細菌也不可能在短時間里裂變這么快,更何況還是在封閉的環境用多臺機器凈化的作用下。
陳寒羽揉著隱隱作痛的腦袋坐在了圍欄上,他對這種突如其來的病癥真的一籌莫展。
“靈力都不能解決的事情,看來這次真的遇到大麻煩了!”
陳寒羽想著召開小組會議去探討這次的病情方針,可是除了自己以外壓根就沒有人可以毫發無損的進入病房。
光是這個問題就克服不了更不用談怎么去分析根治了。
“我要再進去一次!”陳寒羽嘆了一口氣做了這個決定。
“不行,我不能同意!”說話的是凌山城,他們僅僅剛認識了十分鐘不到。
凌山城面色很凝重,他一把攔住了陳寒羽。
“先不談這里面的環境如何,你進去的一瞬間可是五倍之多的細菌,這么暴露在空氣中紫外線都殺不掉!”
徐峰也在一旁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啊,這樣太冒險了,不值得這么做。”
“接觸不到病人,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去化驗去調查,總要有人這么做!”陳寒羽還是決定只身前往病房。
另一頭的王自成正火急火燎的朝著醫院趕過來,他手里的報告都是剛剛轄區警方剛剛搜集到的材料。
因為自己太緊張加上走路的過程當中磕磕絆絆,他的手機已經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了。
“羽哥,別進去,羽哥!”王自成氣喘吁吁的在病房的門口停下,他將手里的資料遞了過去。
王自成緩了有半分多鐘才喘過氣來,他告訴陳寒羽第二例感染者已經被找到了,現在被隔離在防化實驗室里。
防化實驗室是云帆市防化部隊的隔離場所,里面一般存放的都是一些放射性的物質,而病人被控制在了那里很顯然衛生署已經重視到了這次事發突然。
“稍等一下!”
這個時候凌山城的電話也響了起來,是衛生署的命令,要求自己全面配合中醫院的醫生,一旦需要行使權力的時候由他全權負責。
“有了這層關系,寒羽哥就不用那么麻煩了!”王自成深知這一通電話打來表明的是什么。
果然陳寒羽很從容的站起了身。
“凌隊長,我們中醫院全體的員工都在同一戰線!”徐峰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從鬼門關走過一遭并不懼怕還是出于信服陳寒羽,他的目光變得很冷峻。
當然最后一起去防化實驗室的不過就陳寒羽,徐峰然后就是保駕護航的莫清波劉朝偉這些修煉者,其他的人帶過去只是徒增麻煩。
凌山城屬于體系內的人,他的話語權跟分量其實要比想象中的大的多。
陳寒羽如果知道衛生署的一個小小的負責人能夠行駛這么大的權力早就提建議將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的了。
“陳醫生,我有幸聽說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