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侯金的話來說這里的價格就是隨心所欲,對于所有消費的客人長樂街并沒有任何的硬性規定,并沒有說非本街的人不可以購買之類的話,只要想買他們隨時可以賣。
短短的半個小時的時間,陳寒羽逛遍了長樂街一大半的商鋪,他發現這里的價格倒是對內出了奇的統一,一直都是居高不下,甚至連一碗普通的小面都要三四十塊。
“這里的物價太高了,已經遠超一線城市了,甚至可以算的上是最坑,沒有之一!”陳寒羽摸著自己干癟的口袋,怎么也想不懂在這里消費的人是什么樣的一個心態。
“物價高是高,不過他們可沒有強買強賣,這一個圈子的發展模式早就定下不變了,你看就算他們的物價高,但是不缺勞動力,根本不需要招聘別人去雇傭著做事。”
聽了侯金的話,陳寒羽這才注意到,這是很反常的,按道理說這里的物價這么高,工資也就相對的高,什么都是相對的,人員的流失就成了問題,可是這里不缺人也不招人確實很讓人匪夷所思。
“知道為什么嘛?”侯金賣了個關子說道,“這里的人都是自食其力,雖然很多的東西都是進口,甚至都沒有自己的自主產業鏈,但是他們遵循跟維護的商業鏈卻是哪里都沒有的!”
光是說沒有用,陳寒羽覺得自己還是要親身體驗一下才好,他找了一個比較干凈的餐館隨隨便便的點了三個菜,這在外面是最最平常不過的家常菜了,肉絲,雞丁還有蛋湯,加起來不過幾十塊錢的東西,在這家餐館竟然硬生生的賣到了兩百多塊的高價。
“米飯一碗十塊錢,要的話自己去盛!”老板的態度很生硬,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里的人都是這樣,反正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不過做出來的菜倒是沒得說,這起碼是陳寒羽兩百來塊找回來的最后的面子。
“吃著這飯感覺怎么樣,是不是有種心在滴血的感覺?”侯金笑著看向陳寒羽。
心在滴血不至于,不過有種冤大頭的感覺讓陳寒羽倒是很不開心的。
不過他現在總算是弄懂了這些人是怎么保持著大富大貴而且不至于衰落,這么多的資金鏈瘋狂的流轉著,無形之中將大家大部分的資金流通進去,保證了人人都有的賺,賺的多。
“其實很簡單,大家都在不斷的利用著差價賺自己的錢,這里面很大一部分是在長樂街流通,殊不知他們所有的東西都是在外面進口回來,所以長樂街才有這么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陳寒羽說的規定就是買賣只允許在長樂街的范圍之內操作這件事。
這樣的經營模式是陳寒羽很羨慕的,他也在暗暗的思考自己什么時候可以將自己的產業鏈變成這種經營模式,價格雖然不是這么高,但是穩定所有的商業鏈,將他們跟自己的產業鏈掛鉤,就算是別人不買那自己也不會受到什么影響。
當陳寒羽提出市場均價的理念時,錢鵬沉吟了一會兒,然后不再說話。
他沉默了五分鐘之后才問起陳寒羽為什么會突然想到這種觀念。
“其實很簡單,我原本也沒有考慮過這么多,一直到我看到了長樂街的商戶,我才算真正意識到價格調控跟市場波動的重要性!”陳寒羽向錢鵬解釋道,“長樂街的發展確實值得我們每一個云帆人深思,我決定打造出跟他們一樣的模式!”
“那么羽子,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帶來的市場沖擊,一來是從你一個人開始,雖然現在羽嵐藥業的門店很多,工作室也在全力籌備,但是獨木難支這個道理,你懂不懂?”錢鵬還是保持比較保守的態度講事情,所以他考慮的要比陳寒羽全面的多。
這時許久不說話的侯金也插了一句,他告訴陳寒羽自己已經快憋壞了,再不說都要抑郁了。
“我其實是比較看好這樣的做法,只不過現在光是靠你一個人真的不夠,我們的公司跟企業會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