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羽點了點頭說道,“咔什派分為左派右派,而左派是比較崇尚理想主義的,以默罕默德將軍為首,蘇萊曼上校為輔。至于右派那是激進派,跟左派一直以來意見不和。”
他說完笑著看向蘇萊曼問道,“不知道我這話說的未必對?”
“自然是對的,陳先生對于了解我們下了功夫,這一點上我感到很滿意,我們是左派,而且正如你所說的,跟右派我們一直不和!”蘇萊曼告訴陳寒羽自己的大本營之所以被葬身火海很大一部分原因取決于右派對于道盟的支持。
道盟什么時候還走上了國際序列,陳寒羽倒是聞所未聞,
“道盟的家伙們做的事情就是將海外訓練基地不斷的特訓納新,可以這么說,他們的海外隊員的實力遠遠超過了一般的修習各類拳法的大師。”蘇萊曼告訴陳寒羽這些人學習的都是清一色的殺人技法,正面硬碰硬是根本無法解決問題的。
“所以蘇萊曼先生問我借人去佯攻,我算是明白了,”陳寒羽笑著說道。
“那我們現在來談一談我的要求吧,事情是這樣的,左派的領導人現任不是默罕默德,是塔基木,他在一周前染上了惡疾,現在正在醫院進行特護治療,但是沒有任何的進展,這里的醫生告訴我們可以簽死亡通知書了,因為塔基木的生命不會超過一個星期。”
蘇萊曼告訴陳寒羽,如果陳寒羽能夠幫他救好塔基木,自己愿意一輩子跟他修好,無條件任何的援助。
“當然,我們會給陳先生相應的報酬,這方面我們咔什派倒不是那么的吝嗇。”
聽了蘇萊曼的一席話陳寒羽點了點頭,好像自己并沒有拒絕的意思,靠著他們牽制道盟是再好不過了。
“既然如此,那就上路吧,時間不等人!”陳寒羽說著將任務分配下去,他只留了麥子狼一個人陪同,至于其他的學員跟陰組的人在一起,安全自然也不需擔心。
到了邊城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鐘了,大概是蘇萊曼的資金源源不斷的支撐著塔基木,所以這么晚了所有的醫生還堅守在工作崗位上。
“蘇萊曼先生,這位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朝著蘇萊曼走了過來,他很主動的打了個招呼。
“他是陳寒羽,也是一個醫生,很有名氣的!”蘇萊曼說著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然后帶著陳寒羽走向特護病房。
到了病房里陳寒羽才算是弄明白蘇萊曼為什么要找到自己,因為這個病除了自己以外真的沒有人可以去醫治,就算是醫治那也會承擔極大的風險。
所以醫院讓簽字不是沒有道理的,不過面對這樣的狀況陳寒羽還是很得心應手的。
“沒有問題,我需要的東西不多,中藥,西藥,還有配套的所有手術工具,至于繃帶的話給我來一卷!”陳寒羽說出自己的要求之后,剛剛搭腔的那位醫生立馬著手去照辦。
現場的所有人都很好奇,他們想看陳寒羽是怎么動手術的,要知道這個病人可是讓全邊城的醫生都束手無策,而且就近的醫生都請了來也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
“放心吧,不成功我就不叫陳寒羽了!”陳寒羽笑著帶上了橡膠手套,他現在開始用酒精蘸著棉花棒給塔基木消毒做準備。
塔基木的病情其實跟蟲洞有些類似,只不過他表現的方面并不是那么多的寄生蟲,而是腐爛的死皮碎肉,不過讓自己差異的是這碎肉的后面是很正常的皮膚,說明這種病只是局部發病。
“怎么樣了陳先生?”蘇萊曼焦急的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陳寒羽說道。
“沒有任何問題!”陳寒羽點了點頭,然后抓起一旁的手術刀開始貼著死皮的內側慢慢的滑動者。
刀刃經過的地方剔下來一塊有一塊的碎肉,這里的碎肉是沒有血的,因為細胞組織早就死的一干二凈,所以塔基木并沒有感覺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