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一枚針頭不偏不倚的插了進去。
半分鐘之后吸出了大概五十毫升的新鮮血液,摸在手里是附帶著點溫熱的。
如此反復,五條黃鱔都被清理的干干凈凈,陳寒羽突然意識到黃鱔的作用是起到了,但是可能其他的材料不大夠,所以他需要一些其他的生物。
“陳副院長,你需要什么,我去給你搞定!”李冰孟德爾站起身走向陳寒羽問道。
“你幫我抓一盆水蛭,用不著多,十幾二十條就可以了!”
陳寒羽這句話說出口明顯驚到了李冰,十幾二十條水蛭已經是很多了,他沒有問陳寒羽究竟想的什么,只是快步走出手術室將東西抓緊時間安排妥當。
其實用水蛭是有原因的,原因很簡單,避免二次的感染,這樣自己就不需要用針管去將殘留的黃鱔血吸出來了。
水蛭又叫血蛭,它是一種浮游生物,也是一種以常態存在著的寄生蟲,它的特性就是潛藏在水里,一旦有人下水便會吸附在人體上吸食血液。
陳寒羽再次將手術刀拿起,看著半管可以食用的黃鱔血他很快一刀破開了病人的皮肉組織。
注射的地方也很講究,只能注射進尿道口的連接,這里是循環的必不可少的一處,而且并不用擔心壓力過小導致倒流的情況發生。
“陳,陳院長,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講究啊,這可是動物的血啊!”周圍的醫生惶恐的看向陳寒羽說道。
“沒什么,你們看好了就行!”陳寒羽對自己很自信,他從來不會因為選材的不同而去考慮自己的手術能不能成功,他永遠擔心的只是下一步該怎么合理的去做,其他的不是自己應該考慮的東西。
黃鱔的血透過針孔慢慢的注射了進去,一時間扭曲的下體突然重獲了生機,這時候陳寒羽更加清晰的看到了破裂腐爛的地方究竟惡化到了什么程度。
“原來是這樣的!”陳寒羽笑著將手術刀拿在手心,他再次沿著表皮一刀一刀的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