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做這種事情。
“那么第二件事呢!”陳寒羽笑著將茶水斟滿,他對面的蘇萊曼已經連忙擺手不想喝茶了。
“陳兄弟,我這茶水再喝喝的我頭都疼,這還是不喝了!”蘇萊曼看到茶就有一種反胃的感覺,他本來是找陳寒羽傾訴的,現在喝茶都能喝上火,這找誰說理去呢。
陳寒羽不再讓蘇萊曼繼續喝茶,他示意蘇萊曼繼續講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就是我聽說了陳兄弟這兩天惹了一個人,叫鄭鈞!”蘇萊曼笑得很開心,他表示陳寒羽有些魯莽了。
“不魯莽,我不光是惹了鄭鈞,我還坑了他一大筆錢,誰讓他手下人不長眼睛帶人來這里殺我!”陳寒羽淡淡的說道,莫說是一個鄭鈞,兩個三個自己都不會放眼里。
蘇萊曼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是這個意思,他告訴陳寒羽鄭鈞是自己的敵人。
“沒想到吧,從咔什派入駐邊城市的時候,鄭鈞不過是一個小混混,那時候他給我提鞋都不配,是我用咔什派的啟動資金幫他創立了第一個商業品牌,也是他的第一家店。”蘇萊曼告訴陳寒羽,他起初以為鄭鈞只是一個沒有腦子的急切想崛起的小混混,可是第一家店開設了以后,他發現他錯了。
蘇萊曼還以為他可以接住鄭鈞的勢力大殺四方,他發現鄭鈞早就偷偷將自己的大批資金分流了出去,并且開設了一系列的新店。
“到了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我錯了,這家伙的勢力崛起的很快,我們咔什派無法插手進去,就這樣他在外圍穩穩的站住了腳跟,而我們將所有的流動資金都投入到了邊城的市區建設,現在來看分庭抗禮是可以的,但是我不甘心!”蘇萊曼很坦誠的告訴陳寒羽這就是自己的目的,而且確實是想讓陳寒羽跟鄭鈞牽制住。
“這件事上面我可以幫你,不過我也不能是炮灰,我就這兩層平樓說是公司其實怎么都算不上。”陳寒羽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