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對抗肺炎!”陳寒羽想起昨天剛剛看到的一則新聞,講的就是新型肺炎登陸中部地區,造成的影響很大,不出意外梵語文一定也知道。
果然聽到了這個消息,梵語文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看了陳寒羽有將近一分多鐘的時間。
“你們跟我來吧!”他這才讓開了一個身位,徐峰跟陳寒羽才得以慢慢走進去。
“接下來你們聽到的看到的,我想你們知道該怎么辦吧!”一個花白頭發的老者慢慢走到陳寒羽的面前說道,他的表情很嚴肅,絲毫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陳寒羽點了點頭,他表示自己知道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絕對不說。
接著梵語文教授把一個小型的培養皿拿了出來。
“新型的冠狀病毒型肺炎,距離發現第一例感染者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天了,目前感染人數超過千人,治愈率是零!”梵語文教授掃視了一遍所有人,然后緩緩說道,“形勢很嚴峻,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同志們!”
“梵教授,這器皿里面是新型肺炎病毒的采樣嘛?”陳寒羽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器皿,里面的病毒異??簥^,周圍的參照物是一株還算健康的花苗,但是很快就被病毒腐蝕出灰暗的成色。
梵語文指了指面前的器皿說道,“這種冠狀病毒肺炎表現的地方遠遠不止你們看到的如此,在此之前我們的花苗是塞滿了整個培養皿,現在只剩下了最后一株?!?
“肺炎怎么會吞噬掉光合作用的植物呢,這有點不科學??!”陳寒羽還是沒有想明白,一個是人體的病毒,一個是植物的根莖,這是兩種不一樣的東西,怎么可能一概而論。
這時候先前的花白頭發教授解釋了這一切,他告訴陳寒羽植物的體現只是模擬了冠狀病毒最簡單的出現,只是初期,至于肺炎是得了冠狀病毒之后感染的結果。
“是啊,解鈴還須系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