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不好了,你看報紙!”王自成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他的手里還攥著今天剛剛發行的報紙。
陳寒羽的心情很不好,他無奈的點了點頭,早上他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藥方送出去沒有?”陳寒羽抬起頭看向王自成,他的情緒很低落,本以為藥方研制出來就可以投入使用的。
“那邊的人告訴我們他們需要重新檢驗藥方,所以……”王自成的聲音壓的很低,“所以耽擱了。”
陳寒羽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氣的怒不可遏,他將桌上的文件狠狠砸了下去。
“檢驗,檢驗個屁,臨床也做了,手術也進行了,這么檢驗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嘛!”陳寒羽直接破口大罵這群庸醫。
自己在這里跟時間賽跑,他們卻這么的浪費時間,這一耽擱又有多少人處于水深火熱的狀態!
“羽哥,梵語文教授他們已經在云帆市將藥都投放完畢了,這一個案例是別的地方的……”王自成本以為這句話可以安慰陳寒羽,至少讓他不要那么的內疚。
誰知道陳寒羽一聽脾氣又上來了。
“別的地方就不是病人了嘛,別人的生命那就不是命了嘛,我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們的天職,病人因為醫生的失責而失去生命,是我們的努力不夠!”陳寒羽認為自己一方的做法太過于欠缺,所以釀成了這種悲劇。
他認為這種悲劇明明是可以避免的,最后還是輸給了己方的醫護人員。
“羽子,其實他們也是出于嚴謹的考慮,你知道這流程跟手續是亙古不變的,他們需要負責的同時也需要對我們負責,你說呢?”徐峰嘆了一口氣走了進來,剛剛在門口的時候他聽完了陳寒羽跟王自成所有的對話。
陳寒羽沒有回話,他知道這件事情跟自己的關系幾乎沒有,但是事出有因,如果自己能夠趕時間將藥物早一點配制出來,那么就算是檢驗流程,也不會危及病人的生命。
“不過羽子,這批藥雖然是通過檢驗已經投入使用了,不過有件事我還是想跟你說一下。”徐峰看了一眼王自成,后者很識趣的走了出去,并且輕輕的把門關上了。
“出什么事了,我看你的狀態也不咋地啊!”陳寒羽這才發現徐峰的臉色要比自己還要差上好幾分。
徐峰慢慢的走到陳寒羽對面的凳子上坐了下來,他一個踉蹌直接軟癱在地。
“到底怎么回事,你起來說話!”陳寒羽一把將他拉了起來,然后穩穩當當的扶到了位置上。
“最新的線報,我們的藥是通過了使用,但是病情擴展的太快,昨天到今天接待的病人好像是有了抗藥性,根本沒有辦法根治。”徐峰告訴陳寒羽冠狀型病毒肺炎擴散的速度要比原來讓歐洲人聞風喪膽的黑死病還要快。
陳寒羽接過徐峰手里的線報,他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字跡,都是剛剛傳真過來的,很顯然這樣的狀況不僅僅發生在省城,其他的地方醫院也是如此。
“這樣子搞的話那就難辦了,這種病毒初期的可以很輕松的醫治,但是你保不齊最新的傳染源是在哪里,好比我們頭天隔離了病人,跟他接觸過的人第二天感染了肺炎,而這種肺炎要比頭天狠上三分。”
對于陳寒羽的話徐峰是很贊同的,事實上小白鼠都沒有堅持的了五十二秒,換句話來說的話發展到現在的肺炎恐怕連二十秒都不能讓它們生存下去。
“最新的消息來了,恐怕我們要有的忙了!”徐峰將自己的手機遞到了陳寒羽的面前,與此同時陳寒羽也收到了同樣的短信。
“看樣子我們要去開會了!”陳寒羽跟徐峰立馬動身,同時羽嵐藥業所有的醫生等著云嵐的到來,發布最新的號令。
陳寒羽臨時將云嵐喊來還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工作的,一來是自己的老婆他是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