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萊曼的動作對陳寒羽出了奇的尊敬,這讓周圍的高層都看在了眼里。
大概是因為自己的禱告動作受到了關注,陳寒羽開始迎接了自己人生中第一輪的勸酒。
這些咔什派的高層喝酒跟國內很不一樣,他們的工具雖然是小杯子,也是分酒器那么大的容量,但是喝酒卻絲毫不含糊,一口都是好幾杯接著的。
這讓陳寒羽有些措手不及,他沒有想到這里的人酒量這么好。
酒是本地自己釀造的酒,并不是國際上的那些大牌的洋酒,口感很剛烈,但是有濃濃的果香味,這倒是讓陳寒羽比較驚訝的,因為在這個村落里他還沒有看見果樹。
“寒羽兄弟,這酒怎么樣?”蘇萊曼笑著舉起了酒杯,他跟陳寒羽就沒有那么隆重的禮節(jié)了,兩個人很隨意的碰了干杯。
“酒不錯,很烈很有勁!”陳寒羽說著咂了咂嘴,他表示自己需要吃口菜。
“這酒我很多年不喝了,說出來你不信,我每次回來都是來去匆匆,也就是這次陪你才沾光吃了一頓比較圓滿的飯!”蘇萊曼瞬間感慨了起來,他告訴陳寒羽自己吃的最多的就是國際航班的飛機餐,他稱之為豬食。
倒不是說它不好吃,而是真的吃太多了。
“別喝了,等會兒回去還有事情找你!”看著一個接著一個的勸酒,蘇萊曼站起身用自己的方言告訴那些高層,陳寒羽已經(jīng)醉了的緣故。
在薩默的要求下,蘇萊曼起身將陳寒羽送回了自己的住處。
“其實這里呢也不是我的住處,這是薩默將軍讓人專門收拾出來的,放心沒有人住過!”蘇萊曼說著將床單被褥整理了一下。
因為氣候很干燥的緣故,屋子里用的都是麥稈一樣的植物鋪設,這讓陳寒羽問的很舒服。
“寒羽兄弟,我告訴你這次你來,我是沾了大光了!”
蘇萊曼笑著將一瓶可樂扔了過去。
“這倒是個好東西!”陳寒羽笑著擰開了可樂,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然后擦了擦嘴問道,“什么叫跟著我沾光了?”
蘇萊曼告訴陳寒羽如果不是薩默將軍要求陳寒羽來到這里,恐怕自己也不會這么快的回來一趟,更不會有機會去別理察地區(qū)看看。
這讓陳寒羽比較疑惑,按道理蘇萊曼是薩默最信任的人,身份地位也是僅次于他的,為什么還沒有這個資格。
“那是因為我們這些人除了將軍自己可以去,其他的高層一個都不可以,我這次是作為陪同第一次去。”蘇萊曼說著壓低聲音告訴陳寒羽一個秘密。
“什么?”陳寒羽一不小心叫了出來。
一旁的蘇萊曼緊張到了極點,他趕忙示意陳寒羽壓低聲音不要暴露了自己。
“你是說你有特別的計劃,這,這樣不好吧?”陳寒羽有些無奈,他沒有想到蘇萊曼竟然打上了鉆石礦的主意。
蘇萊曼的意思是自己在別理察地區(qū)有相熟的領導,只是礙于自己沒辦法單方面聯(lián)絡他們,只有陳寒羽是最好的牽線搭橋人,而他這一次前去勢必要將珠寶這條線帶動起來。
“你就不怕薩默發(fā)現(xiàn)嘛?”陳寒羽問了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
“薩默跟你合作的是國際線路,我走的是國內線路,有什么相干的,再說了我打聽過了,這里面的鉆石礦才開采了十分之一不到,你想想這是多大的財富,我能放棄嘛!”
蘇萊曼這一番聲情并茂的演講著實打動了陳寒羽,不過陳寒羽當然不會這么容易就答應了。他表示自己能夠理解。
“理解就行了,我不需要你做太多的工作,幫我把負責人叫到外面就可以了,明天我給你使眼色,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搞定!”蘇萊曼咬著牙說道,他現(xiàn)在整個人的心情很沸騰,仿佛鉆石已經(jīng)再向他招手了。
整整一夜陳寒羽都沒能入睡,他不知道的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