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什么可收拾的,陳寒羽告別了薩默之后很快上了車,開車的是蘇萊曼,他換上了剛剛買的新西裝。
“我看你這一身衣服很明顯有種斯文敗類的意思?”陳寒羽笑著說道。
“斯文,敗類?”蘇萊曼雖然在內地待了很長時間,還是沒有理解這種中式的新型詞匯,他感覺這兩個意思好像是有些出入的。
肌肉車的地盤很低,雖然速度很快但是不利于山路的行進,一路上蘇萊曼只能選擇走公路。
“這里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哨卡!”蘇萊曼嘀咕了一句,他記得這個地方原本是什么都沒有的。
繼續向前開著到了哨卡的跟前,他才看到了一群穿著很不正規,手里的拿著家伙事的黑人。
“黑社會?”
陳寒羽看了看他們其中不少人手里還有槍。
蘇萊曼慢慢停下了車,他告訴陳寒羽這些人并不是黑社會屬于民間自衛的武裝組織,可能他們會有不好的想法。
“什么想法?”陳寒羽不解的問道,因為那群人已經快要走到自己的跟前了。
“但愿他們只是要錢!”蘇萊曼說著從上衣里取出了一疊厚厚的美鈔,他將手伸出窗外主動的朝著那群黑人晃了晃。
果然黑人們走過來的時候滿眼都是興奮的樣子,他們手里的刀也慢慢的放下。
&ndck!”黑人說了一句祝你好運然后示意蘇萊曼他們可以通行了。
“快,踩油門跑!”陳寒羽也顧不得車速到底夠不夠,他趕忙催促蘇萊曼踩緊油門強行沖卡。
他在后視鏡里看到了剛剛沖著自己笑的黑人此時不知道從哪里抱出了一把步槍,已經拉好槍栓朝著自己一方準備射擊。
“噠噠噠!”
槍口蔓延著火眼,無數子彈劈里啪啦的打在蘇萊曼的車身上,一時間他跟陳寒羽全都趴在了座位上。
蘇萊曼的車速不減繼續向前沖去,身后傳來的步槍槍響跟摩托車的噪音像是催命符一樣催著自己。
“這群人是什么人!”陳寒羽大聲的喉道,他極力將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他不知道自己的防彈衣是否很夠擋住子彈。
“我不知道,這群瘋子收了我錢還要殺我!”
蘇萊曼很快駛離了步槍的射擊范圍,他示意陳寒羽可以抬起頭了,因為子彈打不到這里。
“那群人不追了!”陳寒羽伸出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后,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此時的公路上只有自己一臺車。
蘇萊曼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并沒有很高興,他告訴陳寒羽以他以往的經驗,這些人不追只有一個原因。
“什么原因?”
“就是前面還有埋伏!”蘇萊曼的話音剛落,他的車身遭到了猛烈的轟擊,一連串的子彈打在了自己的車門上。
陳寒羽只能將自己的身體放低,他并不信任這輛車的鋼板有多厚。
“干!”蘇萊曼朝著車窗外來了一句國罵,他這個時候只能祈禱自己不能停車,他要以最快的速度進入首府的范圍。
“還有半個小時就能進入首府的勢力范圍了,那里不可能再有殺手了!”
如果一切能像蘇萊曼想象的方向去發展那就最好不過了,可惜事與愿違,他們的車在五分鐘之后拋錨了。
“干!”蘇萊曼重重的一拳砸在方向盤上。
沒有一絲猶豫,陳寒羽趕忙下車,他壓低身子看了看自己的一側,車輪已經被打爆了車的引擎蓋也是冒著黑煙。
“這輛車不能開了,我們得步行了!”可是陳寒羽的話還沒有說完,蘇萊曼整個人從車里竄了出來,與此同時車身被一串子彈打爆。
陳寒羽清楚的看到蘇萊曼的胳膊中了一槍流彈,他趕忙用力將蘇萊曼拖到后方的一側。
“別說話!”陳寒羽摸了摸車的儲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