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是在問自己,陳寒羽尷尬的笑了笑,他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并不餓。
“多少吃一點吧,你看這位老哥都在吃著,是不是我們店做的菜不好吃啊!”老板笑著敬了陳寒羽一杯。
陳寒羽搖了搖頭,他解釋道自己已經吃了一頓了,他倒是希望老板可以陪同蘇萊曼吃一點。
“免了,你別看我是做餐飲的,而且還是做的燒烤,我自己可不吃這些。”老板告訴陳寒羽自己有瘙癢癥,說白了就是皮膚病的一種,吃了這些渾身會過敏起疹子。
聽到這些蘇萊曼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吆喝著老板一起喝酒。
還別說一喝酒之后肚子很快就撐的難受起來,蘇萊曼打了個招呼直接向著廁所走去。
“這位兄弟是什么來路啊,能否互相認識一下!”中年男人笑著看向陳寒羽問道。
“生意人,此次前來就是想向施老板取一取生意經!”
聽了陳寒羽的話,中年男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不知道陳寒羽為什么會說這句話,更是不明白陳寒羽是從哪里知道自己名字的。
“施仁,施老板是整個兗城唯一一家屹立不倒的外來企業,如果不知道施老板的大名,我們恐怕還找不到這個地方!”陳寒羽笑著說道,“更何況施老板的后勤配置了得啊,東西讓人吃了不會感覺到飽。”
陳寒羽指著桌上的烤串笑著說道,“吃了這么多的燒烤不覺得壓餓我還是頭一回見,這次真的是長見識了!”
“哈哈,敢情兄弟是行內人啊。”施仁笑著給陳寒羽扔了一根煙。
陳寒羽接了煙但是沒有點,他好奇的是施仁是怎么在兗城站穩腳跟的。
“其實我在兗城發展也是一個機緣巧合,跟你一樣聽說了這里什么行業都生存不下去,可以說這里就是所有外來企業的禁地。”
對于這句話陳寒羽一直沒有否認,他始終認為這里的一切模式都是從幾十年前就定下來的,具體的決策者跟實施者都是恒定的。
“我的店起初并不火,但只是前幾天,自從我這里來了第一個客人之后,賺來了第一桶金我就知道我的運氣要改變了。”施仁告訴陳寒羽自己也沒有想到從食物這方面會掀起這么大的風浪。
“食物還是你們吃的食物,重要的是口味好,留得住人,所以我才覺得并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至少我做到了這一點,我留住了我的客人,并且客人越來越多!”
陳寒羽安安靜靜的聽著施仁的回憶錄,他所傳達的信息還是很正能量的,只不過有的時候自己確實不能主觀臆斷。
“正如所有人一致認為的,在兗城這個地方開設是行不通的,但是我行得通就說明不存在這個魔咒。”施仁說著將手里的香煙掐滅。
“那是因為你的菜品不一樣,如果說不同樣的人掌握了同樣的技術,也一樣可以生存下去!”陳寒羽一語道破,他笑著看向施仁。
施仁此時的臉色很不對勁,他緊緊盯著陳寒羽問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陳寒羽把玩著手里的香煙,他微微抬頭看向施仁淡淡的說道,“我是說施老板這個讓食物不壓餓的本領確實是高超啊,至少我現在才會意過來這絕對不是什么巧合!”
施仁猛地站了起來,他緊緊的掐住自己的玉扳指愣了半天都沒有憋出一句話來。
“好眼力,不得不說羽嵐集團的董事長陳寒羽是一個人精!”
“施老板認識我?”
對于陳寒羽的問題,施仁笑了很長時間,他反問陳寒羽能夠知道自己的背景,他自然也可以查清楚他想要知道的消息。
“確實,我是很想在兗城入駐自己的企業,所以了解的并不多,還想施仁老板好好的幫襯一把!”
拉完肚子的蘇萊曼快步走了進來,他聽到了幫襯兩個字疑惑的問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