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羽走出燒烤店的時候恨不得將這里都燒的一干二凈,當(dāng)然這是意氣用事,他撥通了警方的電話要求他們徹查一下燒烤店。
在馬路對面陳寒羽坐在車?yán)锟吹骄鞂镜甑臇|西一樣接著一樣的搬了出來,然后在門上貼上了封條。
“你說這個施仁知道我們來了這么一招,會不會狗急跳墻啊!”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不會了,他從接了那通電話開始就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這些是遲早的事情!”陳寒羽淡淡的說道,“從他決定告訴我們內(nèi)幕再到我們開始合作,最后他單方面的攆走我們就已經(jīng)注定了他不可能再繼續(xù)下去。”
對于陳寒羽的話,蘇萊曼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理解,確實(shí)也是這么一回事。
不過陳寒羽萬萬沒有想到施仁的青龍商會可不是關(guān)門大吉這么簡單,此時的施仁可不好過。
“二爺,您已經(jīng)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個鐘頭了,您究竟是在愁什么啊?”小弟們從來沒有看到過施仁這么著急的樣子,他們趕忙問了一句。
“他來了,他來了!”施仁惶恐的說道,“該死的陳寒羽,你來的可真他娘的不是時候!”
小弟們問了好幾聲也不知道施仁嘴里的他到底是誰,他們也不便多問。
陳寒羽跟蘇萊曼找了一家不錯的酒店住了下來,與其被便宜的地方狠宰一頓倒不如住這些高檔的地方。
“一夜五千,倒也是不便宜!”陳寒羽砸吧著嘴巴說道,“這充其量也就是一般的星級標(biāo)準(zhǔn),五千塊算是被坑的不清!”
蘇萊曼慵懶的躺了下來,走了一整天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休息。
不過在他躺下沒有多久,就傳來了陣陣的敲門聲。
“誰啊!”陳寒羽疑惑的問道,這個時候還有人敲門。
他看向蘇萊曼問了一聲,“是不是你叫了客房服務(wù)?”
蘇萊曼搖了搖頭,他也很納悶,自己并沒有叫什么服務(wù)啊。
于是蘇萊曼穿好鞋子跟著陳寒羽走了下來,當(dāng)房門被打開的時候一群荷槍實(shí)彈的警察包圍了這里。
“雙手抱頭,蹲下!”
對于警察的命令,陳寒羽跟蘇萊曼都是照做。
“不知道我們犯了什么罪,你們沒有權(quán)力直接進(jìn)來,更何況是用槍指著我!”蘇萊曼雖然是照做,但是嘴上一點(diǎn)都不讓,他該說什么就說什么。
帶隊的警察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不得不說是我見過心理素質(zhì)最好的悍匪,換做一般的小毛賊早就招了!”
說完他招呼著其他的隊員將蘇萊曼跟陳寒羽一并帶走。
“警官先生,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抓我們進(jìn)來,我們都是正經(jīng)的生意人!”陳寒羽這么稀里糊涂的又進(jìn)了警察局,自己也很無奈,不過他更想知道的是自己究竟是因?yàn)槭裁幢蛔ァ?
“不知道是吧,我勸你們還是自己老實(shí)交代,要不然后果更嚴(yán)重!”警官冷哼了一聲說道,“要不要我給你一點(diǎn)提示啊?”
聽到了這句話蘇萊曼按忙接過了話茬說道,“要,要,給我一點(diǎn)提示!”
陳寒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個時候自己還是選擇不說話比較好。
“青龍商會!”警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蘇萊曼突然閉上了嘴,他不知道該怎么說。
最后還是陳寒羽開了口,他向著審訊自己的警察問道,“警官先生,不知道青龍商會發(fā)生了什么,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聽到了這句話,警官幾乎暴跳如雷,他猛地一拍桌子甩出了一疊照片。
“自己好好看看!”
陳寒羽疑惑的翻看了桌上的照片,上面是青龍商會里面拍攝的,每一張照片都是血跡跟尸體,里面還有施仁慘死的樣子。
“警官,你是說他們都死了?”陳寒羽看到施仁的瞳孔瞪的很大,肯定是臨死之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