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蜀醫寮里有對于這種藥劑的說明,淑怡覺得這種藥劑應該是叫做封閉針。
“所謂封閉針就是暫時的短期的抑制修煉者本身的靈力跟真氣,通常七天左右就能恢復,不過要恢復所有的靈力沒有那么簡單?!?
淑怡告訴陳寒羽這種東西就像是一種抑制的道術,你不進步那就是后退,更何況已經封印住了,要想恢復全部倒也不現實。
“那么有沒有對抗封閉針的解決方法呢?”
“這個問題問到電子上了,封閉針的理念是用外界的東西封閉你的穴道,其實也就是發力的穴道,核心就是讓穴道的力量沖破束縛?!笔玮嬖V陳寒羽自己會抓緊時間研制出來,盡量讓他們可以最快的恢復自己。
現在的陳寒羽跟幾個堂主的實力還不如一般的道盟弟子,他們只是在身體素質上占優,至于修煉者的道行已經消失了。
“不過你不要擔心,如果你們的靈力可以沖破束縛,那么恢復就指日可待了!”
告別了淑怡之后,陳寒羽將鄧聲志好好的安置下來,他讓陰組的成員按照布控的范圍確定那群人的位置。
到了晚上的時候,陳寒羽突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開門之后他看到了憂心忡忡的淑怡。
“淑怡大夫,怎么了呢?”陳寒羽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這么晚該不會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吧。
淑怡告訴陳寒羽,她好像聽說過封閉針的事情,只不過是通過針管注射的,并不是空氣傳播為媒介。
“這群人我懷疑是酒館的人。”
“酒館?”陳寒羽有些疑惑,他并不知道這個酒館跟茶館還有飯館是什么關系。
淑怡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這個酒館的范疇屬于修煉者,但是他們的行徑卻不是很符合修煉者,如果說十幾年前的橋水是修煉者的敗類,那么這些人可以算得上是渣滓。
“國內的風聲很少,不過國外對這個組織確實聞風喪膽,封閉針最早的一批應用在修煉者身上的時間是七年前,在海外基地的時候?!?
“既然七年前就有類似的案例,為什么道盟沒有研究出解決的方案呢?”陳寒羽更多是納悶,他覺得這種事情帶來的影響是巨大的,修煉者不同于別人,如果被對手限制住了靈力,那么他們也就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了。
淑怡告訴陳寒羽原本當時的西蜀仙門是研制出了丹藥,但是中招的道盟弟子并沒有受到生命威脅,他們只是在一周后復原了。
“所以這件事情就一直擱置著,然后不了了之了?”
對于陳寒羽的反問,淑怡只能點了點頭,她那個時候還是蜀山仙門一個不入流的弟子,并沒有什么話語權。
“照你這么說,確實很有可能是這個酒館的人在作怪,這些人是什么路數,鐵無心就沒有除掉他們的意思嘛?”
“盟主有想過,但是這些人的行事很隱秘,不在同一個地方逗留,但是他們為錢做事,想必這次出現在中州應該是有活干了吧。”
現在陳寒羽才算是明白,這些人就相當于是修煉者里的雇傭兵,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
不過這樣他就很明白了,只要順著云道人這條線他就不怕找不出背后的人。
消息很快得到了回饋,秦風告訴陳寒羽想要云道人命的不是別人,而是鶴派的巡山長老。
“鶴派的勢力距離我們很遠,他們雄踞在北方,為什么要云道人的性命?”陳寒羽很不能理解,這些信息量已經超乎了自己的接受范疇。
“話是這么說,不過小道消息講是云道人拉攏的速度太快了,觸動了他們的利益。”
聽到這里陳寒羽一切都明白了,雖然云道人拉攏各地散修是偷偷摸摸進行的,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正是因為這樣鶴派才會請人出手。
“這么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