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羽其實還在糾結一點,那就是自己這次的暗殺要如何才能讓那些依托道盟的門派反水,要讓鐵無心眾叛親離可沒有那么的容易。
“不行,不能這么來,我們需要改變一下我們的模式!”陳寒羽將剛剛的計劃方案重新丟棄,他做了一個整改,原本不屈于鐵無心的門派他需要影子小隊佯攻,并且做到破壞最大傷亡最小的程度。
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要做到天衣無縫還真的要憑本事來做。
“至于那些附庸于鐵無心的,我們干掉他們絕大多數的頭目,這些人必須要光明正大的暗殺,而且要露出破綻,越是能代表道盟就越好,不過可不能太拙劣,被人看出來一眼假可不是那么回事了!”
對于這個要求,唐楓他們做了一個整改,首先執行任務的弟兄里必須有一個終結者,終結者就是將對方的頭目輕松干掉的人。
所以這一次唐楓將所有影子小隊的刀重新改造了一下,改成了雙層刀鞘,其實里面的一層是刀刃做的刀鞘,也就是說可以瞬發變成兩次攻擊,用來確保擊殺行動的順利進行。
“其實羽哥,我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我們將這些反對的跟不反對的都干掉,那么最后我們還能留下誰呢,不能光靠我們云臺觀這么些人吧?”
葉止疑惑的問道,畢竟損失的是依附道盟的幫派,歸根結底對內門的影響并不大。
“這你就錯了,鐵無心要比我們更加在意這些幫派,不管是臣服的還是不臣服的,其實從天門的意義上他已經知道了很多隱藏的實力要遠遠超乎他的想象,所以說他做不到殺掉所有的人!”
陳寒羽的觀點起源于他對鐵無心的分析還有這么長時間在道盟潛伏了解到的現狀。
入了夜的天氣很涼,一道黑影從房頂躥下穩穩當當的落在平臺上,接著他拔出了自己的直刀輕輕松松的干掉了門外的守護弟子。
“咱們這才剛剛向道盟投誠,你說鐵無心跟內門的那幫家伙會信任我們嘛?”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倒地會不會信任,不過我聽說鐵無心這個人生性多疑,不好搞定啊!”
兩個人的對話被門外等候的影子小隊聽的清清楚楚,他不動聲色的將門輕輕推了開來。
一道白光閃過,先前說話的老男人斷氣倒在了地上,而他的副手恰好看到了這里發生的一切,兩條人命被道盟內門的弟子收割完畢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與此同時,十幾個小門派的門主都遇刺身亡,他們的死法也大都不相同,有的是被割喉,有的是被亂刀砍死,還有的就很僥幸的擊退了殺手。
“道盟的人,還是內門的!”
“老子早就說了鐵無心這家伙奪了兵權就要殺了我們,現在你們看到了吧,要不是我們幾個福大命大早就跟著達子那幫人命喪黃泉了,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說話的叫陳經綸,他是云海派的掌門,也是這次遇襲的生還者之一。
“陳門主說的不錯,這些人出手迅捷如果不是我們防范意識強恐怕真的被他們得手了!”
另一個小門派的掌門隨即附和道,他們現在都被鐵無心的這一系列的動作搞得頭疼不已。
“依我看啊,這次并不是偶然,而且很多的弟子都看到了殺手的穿著,關鍵這些刺客是不是道盟的人還不一定!”
王凱貴搖了搖頭說道,他是主張投降的一方,所以他覺得這件事里一定有蹊蹺,既然自己投降了又交出了所有的弟子,對于道盟的威脅幾乎是零,鐵無心沒有理由去干掉自己。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所有人都從緊張的氣氛里走了出來,可當他們通了氣之后才發現僅僅是一夜之間,道盟的反對勢力被清掃的一干二凈。
眉州,兗城,白州根本找不到一個敢明目張膽舉起反抗大旗的人來,他們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