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弓弩手們并沒有那么容易對付,陳寒羽的面前出現(xiàn)了十來個肉盾型的修煉者,這些修煉者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最特別的就是抗揍,耐打。
不管陳寒羽怎么出刀,他們都是紋絲不動的杵著,任由刀光劈砍在他們的身體上。
“咻!”
陳寒羽用力向左一偏,他剛剛脖頸的位置被弓弩的邊緣劃開,這些狙擊手實在是太陰了,如果陳寒羽不及時解決他們能有可能要被拖累死。
看到陳寒羽被壓制住了,其他的修煉者也順勢站穩(wěn)了腳跟,弓弩手分出一批點名高云天的弟子。
后陣的弟子要比前陣的攻勢強的多,不知道這一支外籍修煉者是真的不行還是遇到對手了,他們的攻勢疲軟無力,而且傷亡已經過了大半。
“不好,弓弩手!”
高云天用力將自己的靈力打了出去,這一串靈力擋下了第一波的弓弩,可第二波就沒有那么盡如人意了。
最靠前的弟子紛紛倒下,他們的胸口攢滿了箭頭,這些箭密密麻麻釘死在他們的身上,甚至在他們倒下的時候都還保留著戰(zhàn)斗的姿勢。
“高前輩,小心!”
鄧聲志用力將迎面的弓箭打翻,他看到高云天的膝蓋中了一支箭,趕忙將他扶了下去。
“不行啊,我們不能撤離戰(zhàn)場,寒羽那邊的壓力頂不住??!”
高云天說的是實話,自己這里一撤退,后陣的矛頭就會立刻對準陳寒羽,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首尾不相連,他都沒有辦法逃離本陣。
更何況山上的弓弩手不斷的發(fā)射著弩箭,這才是真正的催命符。
很多的弟子是迎面對戰(zhàn)的時候被弓弩偷襲身亡的,這讓他們死的很是窩囊,同樣他們也死的很憋屈。
“哈哈,陳寒羽你還是投降吧,這么多的兄弟跟著你后面送死,你還真的是舍得啊!”鐵憨憨放肆的笑了起來,他不斷的嘲諷著陳寒羽,仿佛陳寒羽在他的眼里就是一粒沙土一樣不足為慮。
“鐵兄,好久不見,不知道你這一批人是最后一批還是倒數(shù)第二批呢!”
面對冷嘲熱諷,陳寒羽也惡狠狠的抨擊了回去,雖然自己現(xiàn)在處于劣勢,不過氣勢不能丟,更何況現(xiàn)在的劣勢只是暫時的。
隨著前陣的進攻打出了缺口,雙方的對戰(zhàn)也從一味的交戰(zhàn)變成了攻守戰(zhàn)。
道盟現(xiàn)在依托的是有利的地形,而劉朝偉的登云觀依靠的則是不斷的沖擊,不斷的混戰(zhàn),這樣密密麻麻的大混戰(zhàn)讓所有的弓弩手都鎖定不了方向,他們的弓弩一時只能射向別的地方。
“羽哥,我把高前輩他們送下去了,現(xiàn)在豹堂頂上來了!”
鄧聲志跑到陳寒羽的身邊用力將兩個橫肉修煉者砍翻,他的軍刺很厚實,特別是用火焰淬煉之后,更加鋒利更加剛猛。
豹堂的弟子陳寒羽是知道的,這是自己接手外門以來最早帶的隊伍,也是除了黑虎堂以外唯一一個可以拿得出手的堂口。
可就是這么一支精英隊伍又有誰知道他們的前身是由散修跟小門派東拼西湊而成的呢。
如果光是看他們的靈力就去下定論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這些人的靈力跟法門雖然各不相同,但是心法是最純正的云臺心法,雖然修為跟道盟的弟子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內功方面卻能做到碾壓。
這些生力軍上來之后打的渾北幫的弟子找不著北,他們的靈力只能做到支撐并不能應對這些豹堂的沖擊。
幾個回合下來陣型就被沖擊的七零八落,甚至混北幫的幫主張?zhí)鞇傊粌烧芯捅秽嚶曋緮芈淞四X袋。
“這么不堪一擊嘛!”
鄧聲志瞪大了眼睛怒視著面前抱頭鼠竄的敵人,自己一方的勢力幾乎是切菜一樣打入了內門的位置。
鐵憨憨看到這樣的情形趕忙催動自己的手下抵抗,很顯然這些外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