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萬越感覺到力不從心,并不是他的劍法不如陳寒羽,而是他心里的恐懼不斷的威懾著自己,稍稍一個不留神他的肩膀被陳寒羽洞穿。
“我不打了!”
萬越奮力將手里滿是鮮血的斷劍甩了出去,他整個人變得很猙獰,這種一前一后的反差讓陳寒羽很難摸清楚頭腦。
“這就不打了嘛?”陳寒羽垂下自己的妖刀一步一步向前走著,他雖然很疑惑,不過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果然在自己靠近的一瞬間,萬越打出了一連串的掌法,這些掌法幾乎讓陳寒羽無法閃避,因為這并不是普通的掌法,而是含著咒語的掌法。
每一掌擊出的時候都能夠看到一枚巨大的血手印從浮現(xiàn)到凝結。
“羽哥!”鄧聲志大喊了一聲,下一秒他幫陳寒羽擋下了這一掌。
萬越眼看著自己的計劃失敗,他索性將自己的真氣引爆,一時間他的身體化成了一片血霧升騰在空中,在一陣黑風拂過,這血霧開始不斷的凝結成血珠。
紅色的血珠打進了所有人的體內,無論是陳寒羽的人還是道盟弟子,他們無一幸免。
被血珠擊中的一瞬間陳寒羽快速的將自己的真氣釋放了出去,這才算是擋下了所有的攻勢,可其他的人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他們的臉色開始發(fā)白。
“虧血咒……”葉止喃喃自語著,他的身體也無力的倒了下去。
“該死的!”陳寒羽看著一排排倒下的弟子,他陷入了僵局,現(xiàn)在自己該怎么去做成了一個問題。
這么多人顯然自己是來不及醫(yī)治的,只能讓淑儀他們連夜帶著蜀醫(yī)寮的人來幫忙了,而他在第一時間將自己的堂主們平平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地上。
受傷最嚴重的是鄧聲志,他遭受了兩次虧血咒的沖擊,所以他現(xiàn)在蒼白的很嚇人。
冰冷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回饋,陳寒羽如果不繼續(xù)采取動作,恐怕鄧聲志只能無力回天了。
他將銀針分別扎進鄧聲志的心脈,然后用自己的靈力慢慢的過渡進去,這樣只能保證血污不再繼續(xù)想著心脈擴撒,而現(xiàn)在自己最主要的是找到草藥讓他們恢復元氣。
整個山上一片死寂,除了陳寒羽的呼吸聲以外再沒有第二個不同的聲音出現(xiàn)。
“中了虧血咒的人會在第一時間失去自己的免疫能力,接著他們的各個生理指標會下降,到了最后會因為沒有血液的供給而死。”紫衫告訴陳寒羽這種虧血咒有點像現(xiàn)在發(fā)生的白血病,兩者的原理大差不差,只不過前者要難的多。
蜀醫(yī)寮的人很快趕到了,他們都是淑儀培養(yǎng)的醫(yī)療弟子,這些人對于靈力治療有著極高的天賦。
“淑儀你來看看現(xiàn)在他們的狀況該怎么去醫(yī)治?”
對于虧血咒陳寒羽沒有任何的解決辦法,他并沒有了解過這種邪門的法術。
淑儀應了一聲然后翻動著他們的身體仔仔細細的觀察著,看了一遍又一遍之后,她才得出了一個結論。
“虧血咒沒有成型,應該的靈力的作用不夠,如果要是靈力夠的話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說著淑儀讓陳寒羽想辦法搞到自己需要的草藥跟藥引。
這些草藥只是一般的草藥,所以搞起來沒有那么的麻煩,倒是藥引卻很是棘手,陳寒羽并沒有聽說過這些藥材的存在。
看到陳寒羽沒有任何的反應,淑儀便提醒了一句,“去太清派找太清長老買,這些都是昂貴的藥材!”
得到了太清派的地址之后,陳寒羽便開車朝著太清山門駛去。
因為是半夜,所以沒有任何的太清弟子給自己開門,陳寒羽一下子動了怒,他抬手將太清派攔路的弟子全部打趴,然后快步的沖上了臺階。
“慢著,你是什么人!”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攔住了陳寒羽,他手里的劍也毫不客氣的頂在了陳寒